无负担:“他单恋好多年了。后来赵戚月出国的时候,他还去看过赵戚月。”
盛如初有些惊讶:她和历季枭接触不多。但对他的感觉很好。历季枭看起来吊郎当,花丛浪子般,没想到这么纯情。
“历季枭就是看着浪,其实纯的很。”薄司瑾看盛如初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就嘴上说得欢。”
盛如初这时才发现,她和薄司瑾的距离太过近了。薄司瑾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顺着传到她鼻子里,她有些不自在地想往旁边挪。
“躲什么。”薄司瑾啧了一声,不满她的动作,一把将盛如初捞了回来。
盛如初身体微微僵硬,薄司瑾的手臂箍住盛如初,让她动弹不得。盛如初尽力将呼吸放轻。
“怎么还不习惯,都是孩子妈了。”薄司瑾声音带着笑,像小钩子似的往盛如初耳朵里钻,她不自觉红了耳朵。
可转念一想,薄司瑾上次睡午觉还抱着她睡了一中午呢,便放松下来。往后靠了靠,倚着薄司瑾,问:“下午还出去吗?”
薄司瑾有点意外,将手臂又收了收:“不出去了。刚刚打了电话处理了一下,今天不用去了。“
盛如初有些懒洋洋地靠在薄司瑾身上,有些犯困——她昨天晚上被外面呼呼风声吵醒了,没怎么睡好,现在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开始困了,
“你最近去公司少了。”
薄司瑾哼笑一声,顺着胸腔震动传到了盛如初耳朵里:“不去了,要陪老婆孩子。”
声音低低的,振的盛如初有些脸红,他想到刚刚历季枭的话,薄司瑾有些时候意外记仇。
“现在别睡,等会该吃午饭了。”薄司瑾感觉盛如初懒洋洋的,下一秒就要睡去的样子,出声提醒。
“但是我困啊。”或许是因为困意,她的语气里不自觉带了撒娇。
于是薄司瑾又笑了,这次的声音更大一些,“那你想干嘛?”
薄司瑾声音很低,带着诱哄,不自觉让盛如初抬眼:“我也不知道。”说罢她照这屋子看了一圈,停在书柜上的时候眼睛一亮。
“不如你给我读书吧。”
薄司瑾从善如流,“好,你想听什么?”
盛如初眼睛在塞满书的书架上转了一圈:“都可以,”说完她又有点不好一起的请求,“你能用德语给我读吗?”
盛如初一直觉得薄司瑾的声音好听,低沉醇厚,像是弦乐般优雅动人,见过薄司瑾用德语和人说话之后,就一直想让他多说几次,这次终于能如愿。
薄司瑾挑挑眉,虽然觉得意外但并没有问原因,他在书架上拎出一本硬装书,盛如初仔细看了一眼,发现只有名字自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