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就没怎么回来过了。”
盛如初进屋之后发现很感瑾,看起来是有人每天打扫。屋子里的痕迹很多,都是薄司瑾原来留下来的东西,盛如初对此十分感兴趣。
“我能看看这吗?”
薄司瑾看盛如初拿着一个相册问他,便点点头:“你拿的可能是我初中的毕业册。”
盛如初翻开黑色的封皮,第一页便是薄司瑾的毕业照。
那时的薄司瑾只能算是一个少年。他的眉眼还未舒展开,但已经能够窥见几分日后的相貌。五官轮廓更为柔和,远不及现在那样锋利。
盛如初摩挲着照片,好似能透过时间的缝隙轻轻窥探到他曾经的模样。
薄司瑾挤到他身边,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肩膀碰着肩膀,“这是我十四岁的时候。”他说着又翻了一页,下一张是一张大合照。
是当年薄司瑾班级的集体照。
薄司瑾当时看起来应该很高了,因为他站在最后一排。照片里的人都嘴角上扬,但站在后面的薄司瑾只是抿着嘴角,没什么表情。
盛如初在这张照片莫名感觉薄司瑾有几分倔犟。
下一张是一张别人班级的照片,盛如初一眼看到了历季枭。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这是历季枭?”
薄司瑾点点头。
盛如初忍不住笑出声:“这也太非主流了。”历季枭支棱着一头黄毛,在全是规规矩矩黑色头发中分外扎眼,何况这人还双手比了俩耶。
薄司瑾回忆起来也忍不住笑:“当时快要毕业了,有一天历季枭说应该做什么纪念一下,第二天就顶着一头黄色头发招摇过市。因为这事,他们班主任罚她去走廊占了一下午。”
“你要现在给他看这些,都是黑历史。”
盛如初乐不可支:“我们当时学校谁要染头发,下午就去门口理发店直接染黑。”
初中的记忆迷迷糊糊,但和学校老师斗智斗勇的那些小技巧都没忘。她记得当年身边的女生费尽心思的在校服里面穿好看的内搭,洗完头发之后将发尾卷起来,一节课后就能变成大卷,又不会被老师训斥。
盛如初忍不住感慨:“那时候真好啊。”
薄司瑾对校园生活没什么留恋和特殊记忆,听到盛如初这样感慨,他问:“当时你在干嘛?”
“能干嘛啊,就是上课下课,课间和同学聊天,听学校最帅的男孩子和谁在一起了。”盛如初双手撑在床上,“其实那时候就是很简单,没有现在那么多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