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瞪着他:“说什么呢!哪有蹿等自己女儿离婚的。”
盛如初被这些话弄得心里暖暖的:“爸妈,我自己心里有分寸。”
二老看她这样,便闭嘴不言了。
盛如初从小就不是让人多操心的孩子,除了婚姻问题有些坎坷,其余都不曾多让人操心。
盛如初待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带着盛母给做的食物回了家。临走前她妈还要给他一个大红包,被盛如初拒绝了。
路过甜品店的时候,盛如初看着有些馋,进去买了两块。
回家的时候已经四点了。盛如初将从家里拿到的东西放好,上楼逗了薄星岚一会,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打算睡一会。
屋内漆黑一片,身旁的位置似乎还要薄司瑾的味道。她忍不住往那蹭了蹭,将头埋在薄司瑾的枕头上,她贪婪的呼吸。
盛如初想起母亲的话。
薄司瑾对她好吗,确实不错
可薄司瑾爱他吗??
她不知道。薄司瑾自己说他爱盛如初。可他爱盛如初什么呢?
盛如初到此依旧不能把爱这个词和薄司瑾关联到一起。薄司瑾的心思他也永远看不懂,他太深沉像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冰山,上面的部分只是一角,而下面的部分藏着多少谁也不得而至。
盛如初明白自己确实在患得患失——她和薄司瑾薄薄的羁绊中,好似随时可以断掉。
薄司瑾可以随时抽身事外,而盛如初一旦爱上,那便是输心输身。
她不想败的一败涂地,只好如履薄被的在这段关系里谨慎的走每一步,生怕不小心被摔成粉身碎骨。
所以她不能完全相信薄司瑾,起码在爱这件事情上。
她想着想着,模模糊糊的便睡着了。
等他起来的时候外面漆黑一片,屋内只有她一人,暖气十足的屋子里散发出温暖的气息,她动了动嘴唇,发现已经有些干裂。
冬天的屋内向来如此干燥,她睡前没开加湿器,现在嘴唇有些起皮。
脑袋有些沉,她穿着拖鞋下了床,离了被子让她一颤。
吃完饭薄司瑾也没回来,但也没给他发消息。盛如初早已习惯薄司瑾早出晚归,觉得十分正常,但新来的保姆不知道,还事先问了薄司瑾是否回来。
盛如初告诉他先生今天有事情。
等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