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指上有熟悉的濡湿触感。
但却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黏人的家伙。
雌虫睁开眼,脑子里一片未清醒的混沌,嗓音低柔地呓语着,“苍别闹……”
正在含吻她手指的人停住动作,似乎如梦方醒,马上把她的手指放开。
花辞翻了个身去摸身边的床铺,意料之外的没有摸到什么。
“苍?”雌虫微撑起身子去看,但月光中房间安静极了,没有第二个人在。
怎么回事,做噩梦吗?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人在玩弄她的指尖。
花辞抬起手,盯着指腹上晶莹的水渍,拿过纸巾擦了擦,觉得有点奇怪,但又扛不住汹涌的睡意,又倒下睡过去。
雌虫的呼吸平稳,而床底下,因为花辞惊醒而迅速逃到床下的男人此刻回过神,黑着脸唾弃自己。
他躲什么?!
这是龙穴,是他的地盘,他干嘛要躲?!
那雌虫还能吃了他不成?!
景彦从床下出来,唬着一张要杀虫的冷脸坐在月光下,瞪着床上安睡的雌虫。
这样都能再睡过去,是虫子还是懒猪。
还有,她刚才喊什么?
男人回想了一下,确定雌虫是喊出了“苍”这个名字。
他娘的,把自己当成别的男人了?!
景彦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的恼火,是因为他情不自禁半夜爬床吮人家手指,还是因为雌虫有别的男人。
可是基地里也没有叫苍的人啊。
难道是偷溜进来的?
景彦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龙穴的防卫他清楚,绝无可能。
男人表情阴晴不定,最后决定把虫摇醒问清楚。
他,景彦,绝对不可能成为别的男人的替代品!
恼火的男人完全没想过,等下他要怎么跟雌虫解释爬床的事情。
花辞被摇醒,惊讶错愕地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男人,“长,长官?”
“大半夜的,您怎么在这?”
景彦抱着胳膊俯视她,“怎么我不能在这吗。”
“……按理说,这是我的房间,我没有邀请你进来和我一起睡。”花辞斟酌着词句。
雌虫有些客气的说辞让景彦更生气,他俯下身禁锢住垂着睫羽的雌虫,咬牙切齿地开口,“是吗?那你是准备邀请谁?那个叫苍的男人吗?”
花辞一愣,“啊?”
“还装傻?老子刚才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