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大病。
正常人谁会说这种话啊!
花辞也有点被吓到,往后缩了缩,血族当即拿出一个木桩,塞进女孩手里,跪在她身前拉开了自己的衣襟,“求您用木桩刺入我的心脏亲手杀死我。”
“也不要遗弃我。”
花辞看看手里的木桩,又看看男人裸露的胸膛,眯起眸子,把人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骑上去。
手里按着木桩,慢慢靠近了苍白的肌肤,似乎在寻找着刺入的角度。
血族牵着她的手,帮她找到,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嘶哑地低语,“求您。”
男人眼底盛着悲伤。
又有一点不为人知的甜蜜,尽管这甜蜜里也掺杂着苦意。
他是一个人占有她。
最后,也是他一个人死在她的手中。
和那头原始种,没有,一点点,关系!
这样想,也很好不是吗。
花辞俯下身,将男人衬衫拉得更开,露出整个上半身。
拿木桩尖尖的地方,在这具漂亮却瘦削的身体上游走,带起一阵战栗。
血族闭上了眼睛,微微勾起唇角,等待独属于他一人的死亡。
不甘心啊,好不甘心。
如果能重来,他绝对,绝对不会再那么鲁莽。
明明是邪恶的种族,此刻阖着眸子安详的模样,却像是天使。
身上尖利的触感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女孩柔软的拥抱。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了你。”
“我都会原谅你。”
“不是因为要利用,而是因为,喜欢你。”
心脏的地方,被温柔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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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的枯木上长出了娇艳的玫瑰,邪恶的眼泪掉下来变成华美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