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带着哭腔骂道。
“你们父女俩针对我吗?一定要我送走丈夫,再送走女儿,留我一个人在世上。”
“我欠你们阮家的吗?”
阮眠哭得喘不上气来,像个孩子一样,只会叠声的道歉。
阮母狠狠的把她抱紧怀里,眼泪骤然掉落。
“咱们去医院,妈陪你去治疗。”
阮眠原是不想做手术的,因为幼时爸爸做化疗动手术时痛苦的样子,在她头脑中根深蒂固。
她害怕那种痛不欲生的苦楚,并且认为治疗也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
但是现在,她看着阮母,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点点头,说:“好。”
半个月后,CR大厦。
陈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一眼不错。
阮眠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他了。
以前,无论两人如何争吵,她每天都会给他发短信。
陈屹心里十分不舒服,只觉呼吸不过来的闷。
陡然间,桌上的手机猛地震动起来,陈屹立马接通。
却是设计助理打来的,语气惊慌。
“陈总,出事了,阮总把股份全卖了!”
第九章以命换命
陈屹差点把牙咬碎,他厉声问:“怎么回事?”
助理战战兢兢的回答:“阮总已经半个月没来公司了,我们也不知道啊。”
陈屹怒意盎然:“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才说!?”
助理欲哭无泪:“上次您跟阮总闹成那样,没人敢跟您说啊……”
陈屹掐断了电话,冷着脸,拿起外套就开车回家。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马路上飞驰,引擎声都像是怒吼在咆哮。
回到家,陈屹环视了一眼屋子。
桌上薄薄的一层灰,说明这个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他疾步走进房间,翻箱倒柜的检查着。
发现什么都没少,陈屹紧咬着后槽牙,心里带着一丝侥幸。
突然,他余光瞟见床头未关紧的抽屉里,有一个白色的药瓶。
他拿在手里,瓶子已经空了,瓶身上的字母似乎是德语。
陈屹眉头紧皱,他知道阮眠从不吃保健品,那这就是药——阮眠病了?
陈屹攥着瓶子,开着车直奔医院。
他径直走到神经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