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墓地。
望着墓碑上斑驳的照片他慢慢蹲下了来,将包装好的桔梗花放在了墓碑前。
母亲是为救他而死,而如今阮棠也为自己而死。
一时间他都怀疑自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妈……麻烦你要替我照顾好她。”
阮棠离开的第三天,阮家的父母从瑞士的疗养院赶了回来。
他们只要求拿走女儿的骨灰,其他的什么也没多说。
滨江别墅。
空荡荡的卧室地上到处散落着空酒瓶。
闻景琛精神萎靡的背靠墙面做在地板上,视线一直停留在手机里阮棠的那张剧照上。
从前他一点都不理解那些为感情难过的人,只觉得幼稚至极。
是阮棠打破了他所有的规则。
迷迷糊糊间,楼下响起噪音耳的门铃声。
无奈之下,闻景琛拿起一件外套便下楼开了门,抬眼便看到了付离。
“阿琛……”
见到来人,闻景琛的脸色一秒沉了下去:“有事吗?”
“你已经好几天没来治疗了……我担心你。”付离目光似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一听到治疗二字,闻景琛的眉紧紧皱起,低沉的嗓音透出十分凉意。
“我不需要。”
就算真的心理有病,除了阮棠谁也治不了。
不等付离再开口,闻景琛便将门直接关了起来。
自从阮棠出事后,闻景琛就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家和歌剧院。
几年的时间闻景琛内在圈内斩获无数奖杯,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圈中的第一把交椅。
虽然事业蒸蒸日上但感情却没爆出任何花边新闻。
洛杉矶。
看着网上有关闻景琛的报道,阮棠关掉了手机起身走到了另外的房间。
“安安,你不能再赖床了哦。”
说话间,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
小奶音软软绵绵的出声:“妈妈,殷叔叔不是还没来吗?”
阮棠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了屋子里。
见阮安安还赖在床上,阮棠也不强行拉他起床,只在快出门的时候轻轻说了句“这节钢琴课好像是杰森老师的。”
一听这话,被窝里的阮安安瞬间睡意全无,麻溜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阮棠做在客厅里,手上拿着一杯冰美式看着小萝卜头忙碌的样子不禁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