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御白派出大将军储寅攻打夷狄,派出宋禀书担任粮草押运官。
可是三个月过去了,储大将军驻扎在平都动也不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带兵去平都过冬的呢。
粮草押运官就更牛逼了,道路频频受阻,好似所有的坑都挖他送粮草那条路上去了。
为人臣者,食君俸禄,行事如此,简直过分。
我忍不住了。
闻御白也忍不住了。
于是他传书过去。
储大将军再传书回来。
「老子让你攻夷狄,你他妈在平都一驻就是三个月,你搁那坐月子呢?」
「臣身体不适。」
「什么身体不适,你刚结扎啊?」
半个月后,行军已全部抵达夷狄边境。
于是他又开始修书去骂宋禀书。
宋禀书回:「路比较难走。」
「难走押完粮草你就不用回来了。」
「……」
宋禀书还想再挣扎一下,「皇上,微臣觉得自己不应运送粮草。」
「怎么?你对粮食过敏啊?」
宋禀书:「微臣只是觉得自己有大才,不适合押运粮草。」
说话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闻御白说话也没留情面。
「朕也看出来你不适合押运粮草了,你就适合上朝,你在朝堂上除了演,啥也不用。
朕也是闲的,天天坐那儿听你们扯犊子,有那闲工夫,朕多睡会觉不香吗?」
粮草是运过去了。
储寅打仗又好似闭着眼睛打的。
于是闻御白又开骂了。
储大将军当晚就收到了皇上的急函,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还真他妈瞎打啊?」
急函之后,虽然战绩好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