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姜津津:“美得你!”
……
黄金周的第一天平平无奇。周明沣下班后带他们去吃了顿午饭后便回家了。姜津津其实心里还在想着席家的事,回家后,便翻出了之前那些太太们送过来的聚会请柬,她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想要的,干脆等周明沣进来卧室后,拖着他的手问道:“有没有人给你发过那种饭局宴会帖子,最好是能跟席家产生交集的?”
不管是姜津津还是周明沣,两人都心知肚明,席家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冲着席母对她那种阴暗的极端的恨意,这事儿就不会完。
不是他们退让,她就能收手的。
既然如此,何不化被动为主动?
当然姜津津也是这样一种人,别人越希望她过得不好,她就越要活得精彩让人瞧瞧。
席母不是想让他们夫妻俩产生隔阂吗?那她偏偏要让人家好好看看,他们夫妻俩恩爱得不得了。
周明沣一顿。
姜津津赶忙说道:“我就是气不过嘛,凭什么总是她给我们添堵。苏思悦的事是她闹出来的,汪秀香也是她闹出来的,就连上次的竞拍会上,肯定也是她使的手段。”
这也幸好是她。
如果是原主,原主她能承受得了吗?
每一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重新开始生活,结果每一次人家都不让她如愿。
姜津津觉得,席母的脑回路正常人都无法理解,席承光的死明明跟原主无关,席母要是硬气一点,有本事将这股恨意发泄在席家男人身上啊。是席家男人传承下来的遗传病基因才害了她,害了她儿子不是吗?
冤有头债有主,这怪天怪地,都怪不到原主身上。
只能说,席母不过也是欺软怕硬。
周明沣的记忆力超群,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之前收到了一份请柬,启宏集团的贾董要过六十大寿,前两年,公司跟启宏有过项目上的合作。贾董跟已经过世的席董是旧交,我想,那天席夫人也会过去。”
姜津津嘟囔:“什么席夫人啊。”
明明就是一个疯子。
“那我们去,可以吗?”姜津津从来都不是怕事的性子。除非她能跟周明沣离婚,要么自行了断,要么断情绝爱隔绝一切让她开心的人跟事,否则席母是不会满意的。不然,哪怕她跟周明沣再低调,再怎么避让,席母都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闹出恶心人的一套。
她不能等人家打到家门口时再还击吧?
那只怕憋屈死了!
周明沣看着她,点了下头,“当然可以。”
以前是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事,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着忍着。
更何况,他从来都不畏惧席家,之前是因为顾念着她才束手束脚。
周明沣去洗澡时,姜津津则全神贯注的为自己写着剧本。
绝对不打没有准备的杖,她脑子里有太多种让席母不痛快的人设还有脚本了。
仔细想想,像席母这样的人,在一本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都算得上是极品反派了吧。
她每次看电视剧,见到主角被极品反派欺负,都恨不得钻进电视剧里替主角找回场子。
虐极品才是一部电视剧里最让人期待的时刻。
姜津津果然很振奋。
她猜测,席母那样关注原主的生活,几乎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那么,她的社交账号想必席母也可以用其他办法关注。
姜津津一向都不喜欢秀恩爱。
毕竟有时候一下没控制好力度,就很容易让观者感到不适。
她学生时代曾经有个同学就是这样,谈恋爱的时候,每一天,是的,每一天都在朋友圈里秀接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