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沈司岸笑眯眯地任由她牵着。
徐琳女士见不得这场面,嫌弃的别开了眼,她刚把休息室的灯关上,突然发现沙发那里有一处光亮。
她走过去,发现是清因的手机。
徐琳女士拿起,忽地慌了。手机里是晋绍宁有些无奈的脸。
他似乎也有些惊讶,幽黑的眸子微睁,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徐琳先开了口,替舒清因跟他道歉,“刚刚我急着催清因出去送客,没想到她在跟你视频,抱歉。”
“没事,”晋绍宁说,“新闻我看到了,恭喜清因。”
“我替她谢谢你,”徐琳女士欣慰的笑了,“她总算走出来了。”
“徐琳,”晋绍宁笑了笑,“等你走出来的那一天,也记得通知我。”
徐琳女士怔愣,讷讷说:“我不值得。”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甘不甘愿,一个三十五年过去了,我的身体不错,应该还能活三十五年,”他轻声说,“我甘愿,与你无关。”
视频通话被她掐掉了,休息室重新归于安静。
徐琳眼角湿润,忍不住笑了。
她这个傻子居然遇到了个比她更傻的。
***
舒清因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手机落在休息室了,而且她还忘了自己刚刚在跟晋叔叔聊天。
不过徐琳女士在那儿呢,她打算晚点再回去拿手机。
她让沈司岸帮着她一起送客其实就是看不惯他这么闲,但舒清因很快就发现沈司岸不仅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主人的架势比她摆得还足。
她这才意识到,她让沈司岸帮她一起送客,不就等于默认他也是主人了么。
直到有宾客打趣了一句“摆酒的时候一定叫上我啊”,她这才大感不好。
不行,还是让张总秘来,这臭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能让他得逞。
舒清因冲他伸手,“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沈司岸没多想,把手机给她了,顺便问:“要打给谁?”
“我秘书。”
“你秘书的手机号我存了,你翻翻通讯录。”
舒清因有些不解,“你干嘛存我秘书的手机号?”
“以防某个迷糊蛋下次再想打给她秘书的时候又急不得秘书的手机号。”
舒清因自从上次经历过后,她就把张总秘的手机号背下来了,所以为了打这臭男人的脸,她当着他的面背出了张总秘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