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话呢?
“不好意思问一下,你真是我家墨景琛?”
“如假包换。”
“那你这怎么……”醉了一次酒而已,怎么态度一下子变了这么多?
难道是知道害她担心,心里过意不去了?
也许吧……
毕竟墨景琛还是很有良心的,因为这个而在短时间内改变态度倒也说得过去。
苏沫沫找到了合理的理由,也就不再想了。
而看到墨景琛一改往日的毒舌,这么配合,她也就不忍心再这样训他了。
只是要是就这样收尾,自己也有点太没面子了。
苏沫沫灵机一动,下巴一扬,微嘟着嘴,盯着墨景琛。
“你还记得我昨天晚上跟你说过什么吗?”
“哪一句?”
呦呵,还都记得?
“我说我生气了的那句。”
苏沫沫刚说完,墨景琛就面不改色的接上了下半句,“哄的好的那种,我记得。”
竟然真的记得!这人昨晚上到底喝没喝多呀?
“行吧,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哄我。”
苏沫沫说得理直气壮极了,仿佛墨景琛要是不哄她,那就是违背天意一样。
而这种事,墨景琛当然乐意至极。
他拉住苏沫沫的小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坐到他的大腿上。
“想我怎么哄?”
“这是自由发挥题,没有提示的那种!”
“既然如此,那……”墨景琛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收了声,直接吻住了苏沫沫的唇瓣。
既然言语无法表达他种种复杂的情绪,那……就用行动吧。
他的突然改变,并不是源自什么醉后的愧疚,而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后的后怕。
从前,他虽然知道那个人的手里有两个被训练成人间兵器的手下,但他也不是没和他们交过手,胜算是有的,所以才会导致他的轻敌,和这次的狼狈与失败。
如果不是他们的敌人是个心理变态,他哪里还有机会抱着她,感受着她,照顾她,哪里还有机会能和她厮守终生。
但这些,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跟着后怕。
至于办法,他会去想。
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时,苏沫沫先闭着眼伸了个懒腰。
可等她收回手臂的时候,却突然碰到了旁边一个带着温度的物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