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忙活,晚上停水的话,生活起居确实不方便,没法洗澡洗衣服拖地。
她草草洗一把脸,打算换身干净衣服去睡觉,等明早来水再洗弄。
蹲马桶时,忽感觉裤间不适,翻看一看,无色物体黏在上面。
透明状的。
已经不是小孩子,时雾知道这是什么,之前和霍以南在出租屋被他抱着亲吻的时候,也是这样,后来渐渐习惯,只要不太过火就没有。
好些年都没有这种感觉。
哪怕是第一回,也没有现在感到这般羞耻。
太长时间没和霍以南接触了,所以,哪怕是看到男人的腹肌,也出于原始本能地掉点生物反应。
时雾捂着额头。
实在缓不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亵渎神明。
霍遇只是平常换个衣服罢了,哪成想她会弄成这副样子。
时雾脑海里试图去想他平常模样,一身随意衣裳,静坐蒲团,诵经念佛,隔断世间凡尘……
越是这般清静模样,方才所展现的男性魅力愈发明显,鲜明反差之下,让人格外好奇,那双漠视尘埃的眼睛里,染上欲情的姿态。
时雾去接两杯冷水,灌入胃中,才让心情平复下来。
伺机,又用饮水机里的水,将内裤洗了,比平时多搓两遍,似要洗清所发生的事实。
过会儿,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鬼使神差地接听,果然是霍遇打来的。
“发卡不见了。”他问,“你喜欢什么颜色?蓝色吗?”
“颜色……”她也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否认,“蓝色……其实也不是很喜欢。”
蓝色,不过是霍以南喜欢的颜色,不过是和他的名字同音罢了。
霍遇:“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粉色。”
“好。”
时雾懵了。
“东西是在我那里弄丢的。”他继续说,“我赔个粉色发卡给你,可以吗。”
“啊……不用……是我自己弄丢的,和二叔没关系,再说……”
“我在开车。”霍遇说,“先挂了。”
“……”
不等她拒绝,他那边已经挂断。
霍遇办事效率极高,她提出来后,路上已经询问酒店服务了,得知没线索后又给出解决方案。
大概是出于霍老爷子的叮嘱,对她的事比较上心,总归是没让她委屈和吃到亏。
深夜。
习惯一个人入眠的时雾这个晚上睡得不太好,翻来覆去的,迷迷糊糊中还感到有人过来了,摸黑去看,竟然是霍以南。
屋里屋外乌漆嘛黑一片,分不清几点钟,她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来了?”
跟前的人不说话,解开衬衫后,膝盖跪在被褥上,把她抱过来,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力道有点凶,像是刚刚逮住猎物的饿狼,直啃要害。
时雾力气小,三两下没挣扎得开,不知哪来的力,指甲在他胳膊上一摁,吃痛后,霍以南才松手。
两人隔着黑暗对视。
几个瞬间,她以为他什么都懂了,以为要坦白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