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看上我?”
“……”
他才知道吗?
时雾耸肩。
实在可笑,霍爷爷,他父母,以及他,三个人是不是都觉得她巴不得答应这次联姻,以享受以后的荣华富贵。
“我不喜欢出轨的男人。”时雾心平气和地说,“被背叛的滋味,这辈子,我体会过一次就够了。”
她的话在陈燃听来好像一场笑话。
好像在说,她需要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和婚姻。
然而这个在现代社会,他们的圈子里是一种不可能。
甚至拿出来都会被人笑话。
从古自今诗人们歌颂爱情的伟大,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而终都变成了异类,连深情的人都被称为舔狗。
陈燃花费几秒的时间将时雾的话整理完毕,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当然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刚才电话的缘故,然而他不可能对一个刚见面几次的联姻对象保证什么。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如果时雾不答应的话,那他家里人还会继续找人给他相亲,他又要花费时间去应付那些有的没的。
以及时雾刚才的行为惹恼了他最近疼爱的小女友。
简而言之,他今天晚上一无所获。
车子一个急转弯过去,刚才就有点忍不住骂他车技的时雾忍不住喊道:“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
“刚才我叫出声也是因为你开车技术太烂,差点和卡车撞上你知道吗?有本事在老爷子面前和你女朋友煲电话粥卿卿我我去,搁这里恶心谁呢。”
时雾不在乎他和谁谁谁恩爱,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因为司机打电话而发生车祸的话,那她死得可太冤了。
“我车技差?”陈燃不屑一顾,“你不如打听打听最近一期的赛车比赛冠军是谁。”
时雾没说话,但口型是“幼稚”。
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
更幼稚的是陈燃似乎为了报复她的行为,几乎在接下来的路道上,选择极限飘逸和各种擦肩而过。
眼前几分钟的惊心动魄,让时雾差点忘记呼吸。
她低吼:“附近有站点吗,放我下来——”
陈燃冷笑:“不用。”
两分钟后,时雾站在冷风冷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