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又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事。
我拧着眉头,将玉米树撕了下来,让那个东西在的地方落在一块小石头上。
我又捡起了另一块石头,闭上眼睛猛地砸去,抬眼望的时候,已经不成样子了。
他蹭着我大喊:“恶心死了。”
我:“恶心死了的话你就等着痛死吧!”
他皱着眉头,“好吧,你就涂上去。我不看。”
我轻笑了几声,随意找了一根干净的木棒,蘸着那东西抹在他的脖子受伤处。
过了几秒,他惊奇地说:“还真的有用。这东西涂上挺凉爽的呀!”
我应和:“那是当然。这可是这一带治疗这种日常受伤的好方法。”
他笑答:“原来这种土方法也是可以尝试的。”
“当然了!你不要对这种土方法抱有偏见。它毕竟是老祖宗沿袭多年留下的经验,自然是可以争得一番推敲的。”
他点了点头:“确实呀!”
我将木棒丢了,深吸了口气。看到事终于搞定了,我没有再叫他和我一起干活。
独自弄了一会儿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11点半了。
我想起舅舅对我说的话,又回头同阿深耳语一番,再继续回头干事儿。
一下子就到了中午。
我们一家人回了住处,他们开始做饭。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在一边玩起了手机,处理文件。
等他们做好饭的时候,已经是12点半了。
吃了饭,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就和阿深一起带着老幺,又走过了那段山路。
到了桥边,我们开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给老幺检查一番,又照了片后,医生说,这孩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可能是由于发育迟缓的原因,至今没能晕出很好的智商,让我们不必过于忧心。
心底的那块大石落下。
我打电话和舅舅他们说完这件事儿,又去超市买了一点日常用品,在小摊边买了些水果后,才开着车回了桥边。
停好车后,我们又徒步回到家里。
屋中只有老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我们进去问他,“你爸你妈呢?”
他回了句:“去地里了,留下我给你们说一声,顺便煮一点猪食。现在好了,我可以走了。”
他离开后,我摊在沙发上,无力地躺了一会儿。
看到阿深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后,我便带着他去了地里。
一天忙活下来,自己晒黑了几个度不说,他也黑了,脸上红彤彤的。
让我想笑又心疼。
第二天,还是同前一天一样的安排。
他同我偷偷讲了一件事,怎么外婆家的厕所还这样落后?
还是那种最古老的蹲式服务?
几次上厕所,他都去蹭了别家的,我也跟着去了。
于是,在第三天晚上我们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几个工人在修新的厕所。
我说他怎么消失了好几个小时呢!
这些人还比较靠谱,等我们一家子在那里看了两个多小时,一个简易的厕所便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