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地,她好不容易推开他,小声说:“都破皮了。”
“嗯。”
嗓音低沉暗哑,含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傅宴用指腹压了压她的唇瓣。
“破了活该。”
明显这是气话。
温栀挑眉要狡辩:“你讲点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勾引他,他要说什么话我也不知道。”
“你不用解释。”
傅宴知道她没有过错。
只是他自己心里不爽罢了。
他现在并不想追究那个顾予珩的事,而是,被勾起了心思,就是想吻她。
弄、哭她。
。。。。。。。
休息室很静,除了两人呼吸外没有其他。傅宴抱温栀来到一边坐下,双手掐着她腰。
抚上她的脸颊说:“等进了组,除了对戏外,不准和他说话。”
“呃。。。。。那如果他来找我说话呢?”
“。。。。我会看着你。”
傅宴现在好霸道啊,霸道的让她一度觉得,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温栀讨好的亲亲他脸:“你说你吃个什么醋,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有哪个小鲜ròu会喜欢我?”
“你对自己的认知太不准确。”
男人抱她抱的紧,“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不在少数。”
“这就是你一直害怕我跑的原因?”
“。。。。栀栀,我说过,我不能再失去你。”
“好叭。”
她掐住傅宴的脸颊两侧,细腻地抚摸他的鼻梁和唇角。
“放心,我只爱你一人,不会爱他们。”
“如果有一天出现个比你还好看对我还好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