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怔住。
轻扯领带,脖间的衬衣扣也松下几粒,他现在压迫感十足,仅仅用眼神看她,都能让人无法呼吸。
更别说,温栀还失去了反抗。
傅宴俯身冲她笑,眼睛巡视般看她,问:“和他出去约会?”
“阿宴。。。。你到底听谁说的?谁要约会?”
“不是你吗?”
“你误会了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他约会!”她快疯了,强烈辩解自己。
但好像没什么用。
傅宴一瞬就咬住她,让她差点哭出来,温栀动了动身。
偏更是激怒他。
剧本里,两人第一场戏是个倒叙回忆,是已经对女主爱之深的男主为了不让她离开,将她囚在自己的府邸。
正如之前那台词说的,他的床头,才是她的归宿。
女主被男主各种doi爱,虽然身体是在一起,但心也渐行渐远。
后来女主受不了选择割腕自杀。
所幸男主发现及时,但女主也彻底毁了身体,后来两人虽然又走在一起,但女主终身不孕。
这个剧本本就是虐恋情深,再加上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什么完美的爱情。
躺在下的温栀快速过了遍剧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剧本里的词句,全是关于这场戏的描写。
好羞、耻。
她试图想让傅宴清醒一点。
然而终是被顾予珩一句话刺激到,傅宴亲吻着,带着全身力气。
“阿宴。。。。等一下。。。。我可以解释。。。。。”
“不想听。”
傅宴专注做着自己事,像个孩子耍脾气,他的吻落在她脖间,一个个小草莓出现。
这时,他想起他的眼镜。
声音微哑抬头,凝着她说:“帮我拿下来。”
“嗯?”
“咬、下来。”
他命令她,面容贴近。
这个。。。。。。。
她面色潮红,不知所措。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