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买了两张火车票——这个时节出去的人不多,尤其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所以很快就买到了两张卧铺。
像是这么远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去。
事情是这样子的,在订婚前的几天,我还在医院,遇到了传教士的Max,只不过是多听他说了几句话而已。
蠢蠢欲动的心,因为Max的话而变得更加的骚动了起来,Max很是健谈,很快成为了周遭人的“好友”,尤其是向晚橙,甚至是觉得Max的肌肉看上去都很帅气。
然后Max委婉的表述了一下自己的儿子的肌肉也很发达,以后会变成他这样子的大帅哥的。
向晚橙十分期待。
自我认识向晚橙之后,我觉得这个女人就不是很正常的——珍惜生命,远离向晚橙尚且二伯宁致……
于是很多的空闲时间,我总是能见到Max的身边围了一些人,听着他说着世界各地的风光,露出羡慕或者向往的样子,Max去过很多地方,“有一年我到了边疆——是这么说吗?大冬天真的很冷,但是你们的军人守在外面站岗,晚上的大雪下了一晚上,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变成了一个个的雪人。”
我居然看见在不远处,程千和尚且两个人一人端着一个纸杯在喝咖啡,顺便听着Max在说话。
Max道:“当然了,我们去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很穷苦的……他们生了病没有办法得到医治,需要
我们的帮助……甚至还有战场,所以你们并不要听着觉得很有意思就做下决定哦!”
我想着Max还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的,悄咪咪的溜到了程千的身边,小声的问他:“你在喝什么?”
“速溶咖啡。”他道,“尚且请客。”
我默默地看着尚且,分外唾弃他,“二哥我想要吃巧克力冰淇淋,你愿意资助我50块钱吗?”
“我!不!愿!意!”尚且一字一顿,“我就只有咖啡,还有,已经入秋了不要再吃冷的了,程千你管管。”
程千道:“巧克力代替一下?”
“成交。”我换了个说辞,“二哥我想要吃巧克力,你愿意资助我500块钱吗?”
尚且抽了抽嘴角,“……打劫都没有你皮厚的。”
我乐滋滋的白了他一眼。
“订婚是在什么时候,月底?”尚且随口一问,我和程千都哆嗦了一下。
太痛苦了,不想要去想起来。
于是我们两个人都默默地转过了头。
尚且挑了挑眉,“怎么,害怕啊?现在怕什么,等那天,你们可是当场被人扫射一般啊……哎呀呀,难怪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了,你们还要来医院来,避难呢?”
我撇过了头默:“……”
程千喝了一口咖啡:“……”
时间过得很快,婚礼,便在眼前了。
真的就是当场被人看来看去,仿佛我有三头六臂一样——本着我是我们家唯一一个订婚的孩子,还是横扫前面的哥哥姐姐先举行
仪式的,所以爷爷很开心,他开心了,于是大家都是好办了。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自在。
因为家庭原因,幼年的时候没有和这些亲戚朋友们有过过多的接触,以至于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他们是怎么来参加所谓的仪式的?
这样子的祝福,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换好衣服了?”尚莱道休息室来看我,就见我坐在化妆镜前面,一脸失神,她笑了一下,“怎么了,这样子失魂落魄的,你会让我误会程千跑掉了不想要你了。”
“只要他敢。”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姐,你说……要是我跑掉了……会发生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