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牡丹还是能感觉到封珃的温度,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燃起,悄悄地上了脸。封珃拿着酒单,身子稍稍倾向牡丹:“给你点一瓶红酒,可以吗?”
牡丹扫过那酒单,发现封珃真的是太客气了:“好,”音还未落,就见他毫不犹豫地要了一瓶拉菲,看那价格
,她是一点都不替武昭心疼,甚至还想让服务员给她备上一箱,打包带走。
就在封珃点酒的时候,有人已经盯上了牡丹,一身高有点欠缺,五脏油水有点富余的哥们端着酒杯过来了,一走近就把爪子放在了牡丹的肩上,“我认识你,没想到你比照片上更美。”
牡丹瞥了一眼她肩上的那只爪子,正想伸手去拿桌上的骰子,就察觉到封珃的动作了。他将酒单给了服务员,便扭头望向想要猎美的哥们:“箫总,把手抬一下好吗?”
“怎么着?”要是以前,箫明肯定不怵封珃,但现在不一样了,谁他娘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柏咏峻在罩:“封老板也看上了,”说着话将手挪开了。
封珃一把把牡丹揽入怀中,后笑问:“明白了吗?”这个姓箫的没什么本事,最爱玩女明星,和陈森一样都是靠着头上哥哥,但陈森比他聪明多了。
“感觉好像捞回了本,”牡丹杵在封珃身上,尽量保持身体姿势,不让自己趴在人家身上。
箫明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正好服务员端来了封珃刚刚点的酒,他把手里的酒杯往琉璃长几上一放,转身吩咐服务员:“给我端个凳子来,”后拿了两只骰盅,肥厚的下巴朝着封珃努了下,“玩几把?”
封珃点了下头:“怎么玩?”轻轻拍了拍牡丹的肩,“换个位置。”
“好,”牡丹起身坐到里面,拿起服务员刚开了的那瓶红
酒就想给封珃倒上,不过却被那箫明给拦住了,“大美人,这个你喝哥哥一点意见没有,但封珃是男人,”短粗的手指指向摆放在长几中心的那几瓶洋酒,“他得喝这个。”
封珃点头:“就那个。”
可牡丹不同意了:“不要,”抱着红酒一脸挣扎,犹豫了很久才勉勉强强地提出建议,“要不我们家封珃玩,输了我喝酒,这成吗?”
正玩着骰子的封珃刚要出声拒绝,箫明就同意了:“大美人都开口了,老爷们也不能拦着,”还相当霸气地指着牡丹抱着的那瓶红酒,“就这一瓶为限,你今天要是一人能把它喝完了,哥哥今后就当多了个妹妹。”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她没逼他:“妹妹就算了,”她要是在外认了这么一哥,家里那位亲哥可就要跟她急了,“以后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箫总多多包涵。”
服务员端来了凳子,箫明坐下后,就最直接让牡丹满上酒。
封珃看着牡丹倒酒,见她眼底藏着的那点说不明的兴奋,就没再废话了:“大话色蛊。”
“还是梭、哈吧,”箫明拿起了骰盅学起了赌神,哗的一下将摆放在长几上的五颗骰子收入骰盅,开始摇啊摇。
反观封珃不紧不慢地抓起骰子放入骰盅,口朝上摇了三下就一下子将骰盅按在了长几上。
来回十局,一开始牡丹看封珃气定神闲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王者,可瞧着自己
端起的第八杯酒,她认输了:“下一局开始我来,”照这输法,她就是海量也迟早得醉。
封珃清了清嗓子,有点尴尬:“我都说了我自己喝。”
“你早说你不会玩呀,”牡丹干了酒:“现在我玩你喝,”这都什么大神?
箫明大概是赢得太多,心情舒畅了,一见两人换位置就乐:“不怕告诉你们,人称夜店小赌王的就是在下,来来来,继续继续。”
“夜店小赌王?”牡丹拍了拍心口:“吓死我了,”想她靠着一副骰子、一副麻将、一副扑克牌横扫UT,她有跟人吹嘘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