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亲兄弟,我也不绕弯子了,”柏咏峻收敛了笑意:“封珃,7月份柏氏开完记者招待会,我会以赠予的方式分
割名仕聚品5%的股份给你。”
“我并不需要,”这事他早就拒绝过:“你刚刚提到70周年,意指什么我也清楚,娱乐圈各种大小、阴阳合同,以及对赌等等确实已经泛滥,但你放心,我从来都只拿我该得的那份,税也依法缴纳。燕青是学法律的,他胆小,不会知法犯法。”
柏咏峻长吁一口气,他没碰他就放心了,笑着打趣:“白送的真的不要,算下来也值4亿美金呢?”
封珃摇了摇头:“我有钱。”
“你有钱我知道,”柏咏峻难得地开起玩笑:“那你知道你的Peony年前的那次投资失意亏了多少吗?”
“大概知道,”从20岁开始,他就独立投资,了解时事是必不可少,去年元旦前后那场金融界的巨变他从头到尾都十分关注,那时候大通也出了不少大新闻,根据时间、人物、事件,很容易对号入座。
“7亿美金,”柏咏峻感叹:“她那会才26岁,竟然有勇气不计成本直接割裂项目,只用5个工作日就将剩下的资本全部抽回。”
提到牡丹,封珃的眼神都变了:“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如果再迟疑2天,亏的就不是7亿美金,而是20亿美金全部搭进去,血本无归。”
柏咏峻点头:“这也是大通极力挽留她的关键,一个成功的投资人是很难培养的,不过听说她自己破产了,是怎么回事?”
“资本数目太大,她不可
能一次抽回,”这也是封珃的猜测:“而抽回的时间不同,亏损也会存在很大的差距。作为职业投资人在平衡客户损失的时候,不可能将自己算进去,所以就破产了。”
“职业道德上佳,只是苦了自己,”柏咏峻欣赏这样的人才,可惜人才难求:“我不是名仕聚品的总经理试着跟她接触吗?她没有考虑,当时就拒绝了,说是以后只为自己和家人投资。”
封珃觉得这很正常:“去年的那次投资失意于她来说是一次大的败绩,面对7亿美金的亏损,她需要调整,”毕竟他的小女人才27岁。
“所以我劝你还是收下那5%的股份,”柏咏峻也是无奈,金母鸡白送都送不出去:“Peony玩的可是很大的,你确定你养得起?”
“养得起,”封珃知道他小女人极爱钱,她是玩钱,但却玩得比谁都精。
柏咏峻被再次拒绝,他深叹一声:“好吧,这事我以后不再提了,但它永远作数,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拿出一沓照片推至桌子对面,“这是老头和洪青墨的儿子——柏鸿劼,五天前回国了,老头还想瞒着我。”
“跟你长得不像,”封珃翻看那沓照片,从柏鸿劼走路的姿势、举止神态等等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你确定柏鸿劼一直都生活在美国,他没到韩国当过练习生?”
“看出来了,不愧是传奇影帝,”柏咏峻也不瞒他:“我也
是前天才知道他一年前背着洪青墨跑去了韩国做了练习生,这次还是洪青墨亲自去韩国把他弄回来的。”
封珃将照片递回给柏咏峻:“他是要入圈?”
“入不入圈都是小事,”柏咏峻要说的是:“他才回来5天就跟老头开口要博恒传媒,还让老头收购箫叔和二当家手里的全部股份,”掩在金丝眼镜后的双目虽然含着笑,但却冰冷得很,“人小野心倒是不小。”
“你同意了?”
柏咏峻淡而一笑:“你觉得我会同意?”
博恒传媒对柏氏来说虽然只是蚊子腿,但抱歉得很,洪青墨母子犯到他了,有他在的一天,他们能得到的只有老头手里那有数的钱,别的想都别想。
吃完饭回到酒店刚好十点,封珃倒了一杯茶,就进了自己的卧室,拿了Ipad跟牡丹接视频。
“Hello,封老板,”牡丹穿着睡衣,头发很蓬松明显是刚洗过澡:“我等你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我?”
这是又玩哪出?封珃还是头次听她嗲声说话,笑着问道:“你嗓子怎么了?”
“我嗓子很好,”牡丹装不过三秒,又恢复了正常:“我只是想要表现下我温柔起来可以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