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封珃听她语气变了,识相地立马将送出去的虾肉放回自己嘴里:“刚我完全就是下意识地想喂你。”
牡丹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讲,再过两天我的戏就差不多杀青了,过不了多久《南茶馆师爷》剧组便要离开绍城,我不在你不许给我胡乱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虽然你有大笔的财产,但我也不想早早地就成了你的遗孀。”
“好,”封珃眼中流溢着温柔,眼底的情意浓稠得化不开。
“哼,”牡丹撅着红唇,切了一块牛肉送到他嘴边,封珃已经被教训过了,自是乖乖地张嘴。
像以往一样,牡丹吃了个八分饱,便不再继续。封珃见状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起身来到她的身旁,递出邀请:“我们跳支舞,”牡丹欣然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伴着舒缓的轻音乐,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封珃的唇贴在牡丹的额上,她的红唇慢慢地弯起,细细的肩带一点一点地滑落,仰首去承接他的爱,红色的真丝裙悄悄
地退场,掉落在了地上。
厚重的喘息,娇弱的吟咛交杂在一起,渗进了轻音乐,有了温度的音乐变得更加的动人,飘扬在房间中久久不散。
“你干什么呢?”东小西双手抱臂站在门口,看向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在2001门上的燕青。
“嘘,”燕青轻手轻脚地离开2001的门口:“今天在片场因为那场强、奸戏,封珃跟牡丹花闹得有点不开心,我这不是担心吗?”
“切,”东小西撇了撇嘴:“封BOSS比你靠谱多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他们两只会火热热的,不会冷冰冰。”
“我也靠谱,”燕青听了这话不是滋味,上前一把抱住东小西:“我也火热热,但是你不了解封珃那个人,他有什么事不会说出来,喜欢闷在心里。”
“我看不像,况且感情上的事跟谁说了都没多大用,牡丹和封BOSS都是非常理智的人,他们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东小西瞥向燕青:“你就别瞎掺和,免得添乱。”
2001主卧内,封珃将牡丹自卫生间中抱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宝儿,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小腹那里有点闷闷的,牡丹往里挪了挪:“你上来陪我睡会儿,”等睡醒了,她要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被爱情滋润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封珃上床,将她拥入怀中,爱怜地亲吻她未干的发际:“Sorry,宝贝
,我刚刚有点失控了,”她的大胆让他屡屡濒临疯狂,只想着吞噬她的所有,手指轻轻抚过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心疼极了,“下次不会了。”
额?牡丹抬眼看向他:“你这是一次就腻了的意思吗?”
他刚说了什么?封珃回视着她看负心汉似的眼神,赶紧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会更小心,更温柔,不能伤到你。”
“你也没伤到我,”其实到最后她也有一点点享受:“那是一个女人迈向性、福生活的必经过程,”挨近他闭上眼睛,“可算让你成为我的男人了。”
在加拿大读书的时候,很多同学看对眼了就会相约开房,或者是各种震,不谈感情只求愉悦,事后有些还拿出来说,叫她对性是越来越好奇。
可怜她一路占着学神的霸主地位,有想要打败她的男同学,却没有一位看上她想要征服她的。
封珃轻轻拍着她的背,刚刚的激情在脑中不断地回荡,笑着在她耳边呢喃:“牡丹花精。”
“封老板,”牡丹睁开眼睛仰头看向他:“说了你可能会不信,你是第一个向我表白的人,”这都让她不禁感叹,“男女真的差别好大,我哥也是校长的孩子,读书的时候每天都能收到情书,上了大学更甚,可我就不一样了。”
“我很庆幸,”封珃凝视着怀里的女人,他总是看不够。
牡丹眨了眨眼睛:“我上大二的时候,江画
说有个男生喜欢我,然后那周星期五晚上刚好是班级活动,就大家一起去唱K了,那个男生和江画是一个圈子的,也叫了几个人便在我们班级隔壁开了包厢,江画拉我过去玩。”
“之后呢?”封珃没有吃醋,只觉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会有点出人意料。
“之后啊,”牡丹抽了抽鼻子:“我和江画进他们包厢的时候,那男孩正和他的一群小兄弟斗地主,赌的还是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描述了,“反正那晚我赢了不少,最后他们的包厢费都是我付的。”
封珃乐了,那个画面他能想象得到:“那个男孩自那以后就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