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是不能拿来赌的,因为我们输不起,”牡隽端着沏好的茶走进书房,柏国庆能在情感上背叛原配妻子傅咏梅女士,那就也存在一定的可能会再次背叛,这样的人本就是一个不安定因素。
“牡隽说得对,”柏咏峻自嘲一笑,他确实输不起,因为一旦输了,他的妻小即便有陈家可以依靠,也只能仰人鼻息,更甚者为人鱼肉,“所以我才要严加防范。”
牡忠民轻叹:“可是这样也不是长久的法子。”
“防范是必要的,但被动却是暂时的,”封珃起身帮牡隽给几位倒茶:“我跟丹丹已经商量好了,等《南茶馆师爷》一拍完,就对外放出我们要结婚的风声,”将头杯茶递给坐在主位的江沉山。
“一旦封珃和牡丹结婚了,”柏咏峻眼中厉色一掠而过:“封珃的财产就有了明确的继承人,老头、洪青墨以及隐在背后的洪家定会出手阻挠。”
“这主意肯定是丹丹想的,”牡隽笑了:“也就只有她不嫌事大。”
最近正好有空,他是时候该翻出那鬼丫头的心理学教程,好好研读了,不然迟早要败在她手上。
提到他家牡某,封珃就掩不住内心的爱意,整个人就像一颗大糖果似的,瞧着都觉甜腻:“这确实是丹丹的打算,她跟峻哥说的一样,对方隐忍不动,我们就会很被动,所以在适当的时候
要逼一逼对方。”
“情况我也了解了,”江沉山手里拿着一支钢笔,看向柏咏峻:“今天是七月七号,我等会就联系人员,最迟七月十二号,关键的一批人我给你送到位,注册、组建、经营公司等等还需要你找人来带带他们。”
“没问题,”柏咏峻心里已经有人选了:“老首长,也请您放心,我既然跟您开口了,就绝不会让您的那些小兄弟没饭吃,保证不了大富大贵,但小康富余我给得了。”
江沉山站起,向柏咏峻伸出右手:“我也给你一句肯定,只要你以及你的家人不叛国叛党,不触犯国法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们绝对忠诚。”
“合作愉快,”柏咏峻起身,与江沉山相握。
“既然已经达成合作,”牡隽看向封珃和柏咏峻:“那我就提个建议,在新的安保未到位之前,你们先不要急着分割财产,以免有些人红了眼,铤而走险。”
封珃点了点头:“我没意见。”
“对财产分割的事儿,我另有打算,”柏咏峻深叹一口气:“这几日前前后后,我推演了二十八次,若我出事,除去柏家内部的争产,还存在另外一个更大的可能。”
“洪家举全家之力做空名仕聚品和辉诚地产,”封珃手指敲击着桌面:“你是想要分割一部分钱出来,到时若真如你所想,也不至于难以应对。”
柏咏峻沉默,算是认同了封珃的话,攥着茶盅的手慢慢
收紧,眼中厉色不掩,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全中,”封珃笑了,得意地说:“吃早饭的时候,Peony还在谈大笔的零花钱在路上,”她要终年承包他,“讲要好好锻炼演技,到时用得上。”
“这事我会跟Peony好好谈,”柏咏峻舒了口气,心终于踏实了一点:“七月十八号的新闻发布会,柏氏会对外肯定你的身份,至于财产分割的事不会提也不会回应,”对此他很是愧疚,“Sorry,总是让你退步。”
“也不算退让,”封珃说道:“慈善基金会还在做前期的准备,这我得谢谢你给我介绍了那么得力的一支团队,”不然燕青怕是要疯。
他们这边在谈着正事,堂屋里的女人们也没闲着,洪怡将睡着了的胖羊羊送到里屋,出来就听她闺女提到斐韵依,顿时来精神了:“她还敢出来抛头露面?”
“退出娱乐圈,不代表所有的过往就跟着结束了,”江画轻嗤一笑:“我收到消息,天映的当家小花旦司朦已经收集好证据,正式起诉斐韵依。”
“所以呀,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好,”陈立怡看向牡丹:“听说《南茶馆师爷》刚开拍,就把大女配给换了。”
牡丹笑得有点干巴:“这你都知道了,”举起右手状似发誓,“我向你保证柏总全程规规矩矩,当晚吃饭的时候,没有多看那俩一眼,还当众提了你和他闺女。”
“
原来有两个,”陈立怡也笑了:“那另外一个怎么没被换?”
也真是难为那些人了,这点事竟也能传到她的耳里,她和峻哥夫妻这么多年,有什么事,她自会问他,胡乱猜忌是夫妻之间的大忌。
“因为另外一个聪明,迷途知返了,”牡丹也看出来了,陈立怡并没有怀疑柏咏峻。
陈立怡也不再逗牡丹了,望向江画:“你先不要急着报复,斐韵依赔完那些代言违约金,剩不了多少钱了,几场官司一打,高额的律师费都能拖得她一无所有,到时她会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