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月初五府学正式开课。
余隐长长舒了口气,经过几次交锋,反贼的门路算是摸清了。
老大都不干了,结果下属的一些小毛头还异想天开的想另立朝廷,经过这几次交锋,对方算是元气大伤。
余隐他们推测,对方之所以,明目张胆的卷土重来,大概是因为跟倭寇搭上了。
否则也不会潜伏这么长时间,就为了找合适的时机烧他们的战船。
这种小打小闹,只要提防起来,也不算什么事儿。
府学的事情一解决,百姓的心都是比较大的,生活一旦稳定,大家的心态又好了起来,整个城里到处欢天喜地的。
又到了春耕时节,他接下来的日子,得去地里晃晃。
二月二十八这一日,余隐和卫国公还被请去给一对新人做了证婚人。
吃过喜酒,两人坐在旁边跟乡亲们聊天,顺便问问,大家对于什么样的政策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再三叮嘱,虽然抓住了一些人,但是千万不要放松,发现什么可疑人员记得举报,但是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对方发现。
当然,如果举报错误,那也没关系……
除了这些关于反贼的,大家还聊了关于春种和秋收的事情,这边还有沙土地,大家以前都种的红薯和土豆、花生,这段时间就能开始种植了。
想问问余隐还有没有别的种植方法,能让产量再提高一些。
余隐思索了一下,把自己以前看过书上的内容给说
了一下,不过他自己没种过,也不知道到底可行不可。
正说着,就见一个穿着暗红色小袄,绿色长裙,手里拿着红色帕子,看起来有点像媒婆的妇人走了过来。
刚才跟他聊天的几个乡亲,立刻笑哈哈地跑了。
余隐有点不明所以,就见媒婆福了福身,笑盈盈道:“民妇给两位大人问安。”
余隐笑道:“大妹子可有事情?”
媒婆眼波流转,欢欢喜喜道:“大人可别如此叫,真是折煞民妇了。”
余隐嘴角抽搐,还没开口,一旁的卫国公便拍着桌道:“可是要举报人?”
媒婆忙摇头,随后又点头,“民妇听闻大人夫人已逝一年有余,大人身边一直没个照顾的人,这一年来,大人为了滨海的百姓,日夜操劳,是以,咱们大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媒婆叭啦叭啦了一大堆。
夸得余隐都不怎么好意思了,连连道:“本职工作,本职工作。”
一旁的卫国公一瞪眼道:“瞧见没,老夫手下这些将士,保家卫国,到头来,还是你们这些文人得民心……”
余隐抚额。
您老人家怎么没事就挑起文武之争。
媒婆被两人你一句,我一人句给打断,忙道:“那个,大人误会了,您二位为了咱们滨海尽忠尽职的,咱们老百姓都感激不尽呢,只不过是,瞧着余大人如此年轻,又孤身一人,所以想给大人说门亲事。”
“咱们滨海的姑娘,自小都是能干的,
孝顺公婆、打理家事,样样经通,最主要的是这位姑娘还读过几年书,正好给大人红袖添香。”
余隐双腿抖了抖,这是来给他说亲的。
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快跑,却被卫国公给按住了胳膊,饶有兴趣道:“大妹子这话倒是不错,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可否让咱们远远一看。”
媒婆双眼一亮,“二位大人且等着。”
媒婆转身一路小跑着走了,余隐用力想甩开卫国公的手,可他却老身在在,纹丝不动,笑道:“急什么,瞧瞧又不少块肉。”
余隐气道:“您是故意填乱吧,还是说想给小七和小五找个姨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