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杰却叫住他道:“大人且等一下,有件东西帮我捎给两位姑娘。”
余隐一听这个,瞬间就炸毛了,老丈人的普遍毛病又开始犯了。
怎么瞅司杰都觉得不顺眼。
气哼哼地站在原地吹吹左边的胡子,再吹吹右边的,司杰倒是不以为意,从洞里提着一个编好的细竹筐,里面装着一只吱吱叫的小蛐蛐,另一只手里则捏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头盒子,看这纹理,像是他新做的。
余隐还真不知道,他居然还会木匠活。
颇为心灵手巧嘛!
于是,毛脚女婿侯选人之一司某,在他的心里又加了一丁点的分。
“蛐蛐是小鱼儿的,盒子里装的是我答应大姑娘给雕的神女像,这一路上一直没雕好,这两天才有时间完成,如果怕裂开,在上面擦几层油便是了,我这里什么都没有,让她别生气……”
余隐:“……”
啊啊啊,这话怎么跟宣誓主权似的。
混账东西
,你跟谁宣誓主权呢!
余隐气哼哼地提着东西下了山。
司杰在后面又叫道:“大人慢些,别把东西摔坏了,记得明日巳时之前,务必将东西送来,误了时辰便没什么用了。”
余隐吐血。
老子好歹以后还是未来你老丈人侯选人。
你他丫的指使起老子来,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不对,谁特么说要把女儿嫁给你了。
余隐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把东西拿给两个孩子。
结果,一个个提着东西,欢欢喜喜地在那儿得瑟,完全木有考虑到老父亲的心情。
余隐:“……”
老子一定画个圈圈诅咒你!
小鱼儿提着她的礼物,开开心地喊道:“大黄,看看我的小宝贝!”
余妙想走,又不好意思,握拳盒子扭捏了一会道:“那个爹爹,女儿先回房了。”
余隐烦躁地挥挥手:“去吧,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我去卫国公那儿。”
余妙应了一声,迈着欢快的步伐跑了。
余隐待在家里碍眼,转身找卫国公去了。
顺便把司杰卜的那一封跟卫国公说一声。
见卫国公不为所动,将字条随手便捏成了一团,丢进一旁的纸篓里,“您就不打算给七公子说一声?”
也免得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卫国公摇头:“咱们卫家的孩子办事,从来不请外援。”
余隐噎得直瞪眼。
卫国公见他事情都办好了,只待消息了,还懒在他这儿不走,酸溜溜地开口:“怎么今天不回去吃
你家妙儿给你做的酸菜鱼了?”
余隐白了他一眼,“不回去了,我寻思着,七公子走了,卫公子又跟世子在营里回不来,你这儿也就剩你一个了,我来陪陪你,今日老夫给你露一手。”
卫国公双眼一亮,“行呀,酸菜鱼的走起!”
余隐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