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赵姨娘的耐心耗尽,已经开始拍门,院子里有小丫鬟出来瞧热闹,赵姨娘脸挂不住,叫门的声音也不禁加大。
“相公,你醒了吗?”
“一大早的叫什么?”
书房的门猛地拉开,赵姨娘敲门的手就这么顿住,她看着容柘黑沉的脸,心里有些退缩,但心里涌上来更多的是委屈。
“相公,茹儿昨日晕倒了,妾让身边的嬷嬷过来叫你,可小厮却把她赶了出去,相公你一定要给妾做主,把那些欺上瞒下的下人给打出去。……”
赵姨娘扑到容柘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告着小厮的状。
容柘出来的急,连衣带都没有系紧,被她折腾几次就已经微微敞开,他的胸膛还有女人昨夜情动时挣扎的指痕,容柘拉开赵姨娘,匆匆将衣服拢好,眼神中闪过一抹狼狈。
“容越跟了我多年,他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昨日是我吩咐过书房不许人进来,他不过是听命罢了,茹儿怎么样了,今日可有好些?”
“哼,相公就是心慈手软,下人都被你宠坏了。”
赵姨娘光顾着跟他告状,没察觉到容柘的异常,听到他问容茹的情况,她连告状都顾不上了。
“还能怎么样,在那种环境下待了一夜,茹儿不晕倒才怪,昨日大夫来看过,说是受惊了,晚上又烧起高热,妾照顾了她一晚上,今早才退了烧……”
容茹做的事情再过也是她的女儿,她就这一个孩子,哪里真舍得跟她生气,只是昨夜容茹发烧的时候容柘却不在身边,赵姨娘心里还是有些小怨言。
“退烧了就好,你先去茹儿房里看着吧,我换身衣服就去。”
容柘手紧紧把住门框,嘴里驱赶着赵姨娘,他身上除了酒意还有昨夜放纵的旖旎,赵姨娘和他相处十多年,待久了很容易穿帮。
“可妾还让容越给你去端醒酒汤了,等伺候相公喝完妾再离开。”
赵姨娘绞着帕子不愿意离开,她还想进屋好好跟男人撒娇呢,昨日受的那些委屈她必须在容柘这讨回来才行。
多宝架后的桑奴听到女人的话心里一紧,一颗心怦怦直跳生怕赵姨娘真的进来,她不过是个买来的丫鬟,若让赵姨娘知道她爬上容柘的床,肯定会将她乱棍打死,轻则也是发卖出去,她身上的毒还没解,她不想死。
跟桑奴一样,容柘也怕赵姨娘进来,他本就黑沉的脸色更加阴沉,上前一步出来将书房的门带上。
“醒酒汤我待会儿会喝,茹儿那离不开人,你还是赶紧过去为好。”
“相公?”
赵姨娘看着容柘突然冷下来的脸,心中不解,以前她只要撒撒娇容柘就什么都从她,可今日她从进了书房,容柘别说安慰她了,连一个好脸色都没给她,赵姨娘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慌感。
难道容柘因为容茹的事,迁怒她了?
“走吧。”
容柘堵在门口,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赵姨娘再心有不甘也只能乖乖离去。
“那妾在茹儿房里等你……”
她一步三回头,容柘就这样看着她离开,等人看不见影子他才转身回屋。
容柘轻轻关上门,对着多宝架轻咳了一声。
“出来吧。”
“将军?”
桑奴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头低垂在胸前,紧紧揪着前襟的衣服,一副无措的模样。
刚经过人事的小娘子相貌娇艳,容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