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之后,眼睛眨都不眨就戳破了自己的食指。
一滴血落在雪白的玉镯上。
姜禾愣住了。
镯子把她这一滴血吞了??
玉镯表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隐约中,她还看到一丝紫金光芒一闪而过。
是……
谢纪的气息。
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滴血,玉镯也没再有任何反应。
姜禾只能作罢。
总不能要她把血都放干了。
那还是命重要。
接下来几天,姜禾和谢纪没怎么见面。
姜禾每天除了摆摊就是画符,非常清闲。
直到开学前,姜禾才约了谢纪,一起去乡舍。
乡舍所处的位置非常有烟火气息,住在这一边的人很多,一路过来能看到很多孩子在一起玩游戏。
两扇木门紧闭,牌匾上“乡舍”两个字,极具风骨。
姜禾这回终于不用翻墙进去,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用钥匙开门进去。
她才掏出钥匙,谢纪就沉声问,“你手怎么了?”
姜禾在手上贴了个创可贴。
为了放多一点血,她划了一大个口子。
“放血了。”姜禾回答着,开锁推门进去。
谢纪:“?”
姜禾把昨天自己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包括她发现这镯子里有他的气息。
谢纪紧皱眉头,“跟我有关?但我没有任何印象。”
他也把自己调查的结果跟姜禾说了。
姜禾倒不意外,“那两个大叔我看不透,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过我在他们身上没看到恶意。”
他们要是有恶意,也不会便宜给她卖好东西。
谢纪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姜禾手上的镯子,都买了有十年了。
十年前他才多大?这不可能和他有关系才对。
“下回我们再去街上找那个姓谈的摊主,如果能遇上,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姜禾点头。
乡舍里布了符阵,能阻扰灰尘,所以里面干净得像是刚刚打扫的。
上回她来没发现有任何问题,现在她直接就破了邪阵,把自己的头盖骨收到了手上。
“我的头盖骨长得真别致。”姜禾感叹。
谢纪:“……”
这换做其他人,可能都被吓死了,她还在这儿欣赏自己……头盖骨的美?
“来,你把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