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
“你休想冲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我不会向你低头的!”
景冉冷眼看着。
不会给任何消息?
可笑。
她依旧将最重要的消息说了。
通常叫喊的越凶的,越是没用。
安蕊痛的冷汗直下,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可是痛觉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在一点点加剧。
安蕊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面对严刑拷打的场面。
当初在军队的时候,就有斥候不幸落入敌手,受不住酷刑后投敌。
安蕊当时身为军医,见过那人的伤口。那会儿她对那个斥候很是鄙夷,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种皮ròu之苦都受不住,真是没用。
可今日她自己亲自体会一次,却连两分钟都没有挨过去。
方才还叫嚣着不会给景冉任何消息,此刻已经开始求饶了:“你放了我,景冉你放了我!”
“呜呜呜呜……姚音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啊,你就算要报仇也不应该找我!”
安蕊痛的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不就是恨我抢走了骁炎吗,这也不能怪我啊呜呜呜,是他自己要喜欢我的,我有什么错呜呜呜……”
景冉听着这些只觉得心中厌烦。
陆砾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跟陆砾本人的接触少之又少,完全可以说是陌生人。
怎么安蕊还能把事情扯到陆砾身上去。
“说姚姐姐的事情,什么时候说完,你什么时候解脱。”
景冉不耐烦的道。
真言蛊的坏处就是不能让人强制开口,但只要开口,说出的就是真话。
所以安蕊也是打从心里觉得自己跟别人的未婚夫勾勾搭搭是没错的。
此刻,外面的侍卫匆匆进来:“主子,皇上来了。”
安蕊瞬间面露惊喜:“皇上!是皇上来救我了!皇帝大叔我在这里!”
她扯着嗓门喊,一瞬间的惊喜让她连浑身的痛苦都忘了,就要往外冲。
景冉看也不看她,长腿一伸将她踹了回去。
“皇上是为安蕊来的。”景冉冷漠的瞥了安蕊一眼:“这女人看竟让皇上这般维护。”
印阔也纳闷的看了安蕊一眼:“你侍寝了?”
安蕊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你下流!”
印阔的目光完全就是在看一个傻子,他没搭理,同景冉道:“我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