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马车去。”
三妮偷偷笑了笑挤眉弄眼的:“春花姐,你今天不晕马车了吗?”
“不晕了,不晕了,我琢磨了一下、”
苏春花摸摸下巴煞有其事,拍了拍马车的车辕:“看到没,肯定是咱们来之前坐的那个马车不够豪华,瞧瞧这个马车,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看就巴适得很,坐上去肯定不会晕也不会吐。”
小菊轻轻的笑了起来,春花姐真好玩。
黑木抬头仰天长叹,能不舒服吗。
这驾马车可是他们王爷的专驾,自从王爷得知苏姑娘去伤兵营救治了那些伤残将士,便吩咐自己将他平日所乘的那驾马车专门给了苏姑娘使。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军营,黑木轻车熟路驾着马车来到了伤兵营。
此时此刻伤兵营里气氛凝重。
“吴大头,你说什么!”
灰衣男子满脸不可置信:“你居然不要我们的药?你可知道这些药还是我偷偷省下来的,你不想治你的腿了吗!”
吴大头冷哼一声朝灰衣男子摆了摆手:“马来福,你走吧,药你就留着给你们自己吃吧,我们兄弟不需要你们的药。”
吴大头懒得再搭理灰衣男子了,这灰衣男子名为马来福,是军医营里的学徒,平日里吴大头就是问他讨要伤药的。
灰衣男子仗着自己二叔马正坤是军医营里的二把手,之前没少借机扣下他们的伤药,若是想要完整的伤药就需要掏银子问他买才行,吴大头不服气,想去找马正坤讨个说法,却被马正坤找了几个兵背地里收拾了一顿。
那些人一边收拾吴大头一边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把事情闹大了,要知道马正坤的爹可是太医院的院正,而他们只不过是几个穷当兵的,若是把他惹毛了,那他们的家人……
吴大头没法,只能将此事压在心底,再加上他们这些在战场上受了重伤的,基本上没有再上战场的可能,军医营里的军医们便也放弃了他们,懒得再给他们用药了。
吴大头便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找马来福买了金疮药分发给伤兵营的兄弟们。
直到苏春花来的那一天,吴大头实在是没有任何法子了,一群人就躺在大炕上不吃不喝静静地等死。
苏春花不收任何报酬给他们医治,吴大头这几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部痒疼痒疼的,他记得苏姑娘说了麻药过后疼痛是正常的,若是坚持不住就吃一颗她给的黄色的药,吴大头舍不得,这药一看就很珍贵,他得留下来才行。
“哼!吴大头,我看你们这群人就是在自找死路,我都听他们说过了,这些伤是一个小姑娘给你们治的吧,真是可笑,一个小孩子随随便便过家家的玩,你们竟然当真了,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马来福一脸忿忿不平,哪来的死孩子,竟然敢阻他的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