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太也就如实问了“我想问一下,金科会试解元朱策,和子息可是有关系?因着我家老爷颇为看重朱策,想收他为弟子,所以特拜托我来打听一下。”
顾灵在看的时候,只知道朱策的老师是鸿儒大师的弟子,可是没有仔细看,这会儿听徐太太提起,她猛然惊醒,难道说朱策在里的老师是徐伟良?徐伟良是鸿儒大师的弟子,如果他收了朱策当弟子,好像还真的符合剧情。
不过,朱策的人品不错,在里,他虽然得到了钱家的资源,但是也阻止了新皇对白谨亦的动机,而且顾灵和朱策相处过,也知道此人的品性。所以不管徐伟良会不会收朱策为弟子,她都不会故意破坏朱策的形象。
见顾灵没有回答,徐太太道“福灵乡君?”
顾灵回过神“徐太太,朱策住在这里,并非是因为他和白师兄有什么交好的关系,而是我邀请的。因为朱策和我是一个村子里的,他还是我的堂姐夫。所以我想着他来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就邀请他来这里住了,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徐太太一听,便明白了“原来如此,那我知晓了。”说着,徐太太起身,“福灵乡君殿试在即,我便不打扰了。”
顾灵没有挽留“我送您。”
徐太太道“也别您了,我家老爷是子息的师兄,不如乡君叫我一声嫂子,我叫乡君一声妹子?”
“这……”顾灵怕这辈分太高了。
徐太太仿佛明白她的心思,她笑道“本也该如此的,乡君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顾灵听她这样说,也就没有这样矫情了“嫂子。”
“哎。”徐太太笑了,很是满意。
徐府
徐太太一回到徐府,就去找徐伟良了。
徐伟良正在书房里,见徐太太来了,赶忙问“怎么样怎么样?可是打听到了消息?”
徐太太看着他心急的样子,笑着摇摇头“看样子老爷对那位解元是当真满意,不然也不会这样心急。我问过福灵乡君了,朱策是福灵乡君的堂姐夫。”
“堂姐夫?”徐伟良一愣,“那就是子息的连襟了。”
虽然是堂姐夫,但堂姐妹同出一脉,在重视家族的古代,堂姐妹和亲姐妹区别不大。所以朱策和白谨亦确实是同辈的堂姐夫。
如此一来……徐伟良摇摇头“如果收朱策为弟子,那朱策便要叫子息一声师叔了,可他们是连襟,这就不妥了。”
徐太太道“这又何妨?你们算你们的辈分,他们算他们的关系。就像你和子息是师兄弟,和钱师妹也是师兄妹,可子息和钱师妹是姨甥的关系。”
徐伟良道“我和钱师妹以师兄妹相称,那是因为钱师妹的老师的女儿,而子息是老师收的最后一个弟子,不能相提并论。”
徐太太“你啊,就是顽固。”
徐伟良摇摇头,有些惋惜。不过这可能是命运吧,既然子息和朱策是连襟,他也就不强求了。
关于徐伟良和朱策的事情,顾灵没有继续关注了,她如今一心想着殿试。
转眼间,到了四月上旬,殿试的日子到了。
女子殿试和男子殿试是一起的,都在大殿里面,不过分两边,一边是男子、一边是女子。
男学生和女学生依次入座,接着开始发卷子。男子殿试的试题是什么顾灵不知道,但是女子的试题是空白的。
顾灵有些意外,空白的试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自己自由发挥吗?自由发挥的话,顾灵倒是不觉得有压力。对她一个未来人来说,还是自由发挥更加的简单的。
那么,写什么呢?
顾灵想了一会儿,但没有头绪。
考生们在安静的写着卷子,连有人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考官们见晖武帝来了,无声的行礼。在考场上发出声音,会影响到考生,所以考官们行礼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
晖武帝点点头,视线在考生中巡视,然后看到了顾灵的身影。他看到顾灵拿着笔在写,写写停停的,好像没什么头绪。晖武帝觉得有趣,便走过去看了。他饶了一圈,从后面走到顾灵身边的,所以顾灵也没有发现。
晖武帝看到了顾灵的论题论税。
晖武帝好奇,一个小丫头竟然会写税。于是他好奇的往下看,可是看着看着,他不由的震惊了,他从顾灵的卷子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是他从来见过的,也没有人提起的东西。公有制?那是什么制?从税到公有制,非常的新颖。
晖武帝没有继续看,他怕自己震撼太大,打扰了顾灵,所以默默的走开了。但是走开之后,他又叫来了监考的徐伟良“等福灵乡君交了卷子之后,让她来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