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理解他为大破做的这一切吗?”
没有大破,他现在的日子应该非常好过。
陆灵蹊看向自己的徒弟。
“……不太理解,但是我尊重!”顾成姝叹了一口气,“刚上来的那两年,我曾有好几次在杀月诡的时候,遇到他们。”
“噢?那时候大破是什么样?”
“它……很照顾贺前辈!”
顾成姝回想那几次的放过,“当时月诡太多了,相结在一起横扫各方时,如果没有十面埋伏,没人能挡得住它们,而所有组出百人以上大队的月诡,都是比较厉害的,大破的修为和出身,注定了,它加入它们也只是非常普通的存在。
月诡把修士当血食,找不到修士,普通的一二阶妖兽血肉对它们都有致命的吸引。”
说到这里,顾成姝又叹了一口气,“而在那样的地方,保着贺前辈……,我想大破也用尽了全力。”
所以她尊重!
她愿意在可以的情况下,能助就助上一把。
“这只能说贺仁叔很好。”
卢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大破……,在某些地方也还好。”她看向徒弟顾成姝,“我和吴师姐研究了他们的契约,作为随时掌控契约灵仆生死的月诡,只要大破想,贺仁叔在它面前无所遁形。它没那么做,一在贺仁叔掩饰的好,二在……,它在某些方面,也给了贺仁叔一定的尊重。”
她也问过肖御,西传界当了诡修,最后反水死在自己灵主手上的修士,每年都有很多。
也就是说,那些月诡常查灵仆的心思。
贺仁叔能走到如今,大破一定不完全是粗心大意。
真要粗心大意,是不能在大大小小一堆魔王那里,一直保着贺仁叔。
“不过,给它弄那个让外人安心的禁制……,你们也得注意着,被人反过来用了。”
域外馋风虽是这方世界的磨难,但月诡也不惶多让。
“尤其贺仁叔还住的那么偏。”
地底世界的修士和仙界移过来的修士中,难保没有一二偏激者。
“那……师父,您有更好的办法吗?”
呃~
面对徒弟一副求知的样子,卢悦顿了顿。
她没有,她就是提个醒。
瞅瞅陆某人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她隐晦的给了个白眼儿,“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你师祖纪长明号阵屠子。”她朝某个家伙得意的挑了一下眉,“看在同是功德修士的份上,为师可以送他一个厉害的防阵和杀阵。”
陆灵蹊:“……”
她朝呆了的徒弟眨眨眼,“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谢啊!”
相处了一段时间,徒弟性子挺好,就是被师妹影响,在该收好处的时候,反应慢了那么一些。
好在是个听劝的,要不然就跟要跟酒儿一样,一直穷哈哈了。
“不是,师父,我也是功德修士,我还是您徒弟。”
顾成姝已经知道不同于柳师父,这两位师父都特别豪横,闻言哪能放过,“对贺前辈,您都有好东西给他,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