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的七执政的形象是打出来的,祂们带着自己的民众一步步地打到了尘世七国的位置,所以民众自然而然的歌颂祂们的名。
一个神治国家,责任不在人类,那就只能是神来背锅了。
祂的视线压根没有停留,但不知道为什么,祂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笑一声——反正祂也不可能知道这种笑容是什么意思。
“神位更迭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你们不可能永远带着一种思想的。”罗摩说道,“好比蒙德的西风教会,如今教会只需要解释风神巴巴托斯的言行,可如果来了一位二代神明呢?教会应该以那个神明最为供奉崇拜的主体?”
没有的东西,怎么埋呢?
“知道错误就来补救。”罗摩沉声说道,“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别多想。”
也就是说,祂已经承认了,倘使民众因为我们的举动而得到了好处,这不是应该的,我做了事情他们就要回报我;而如果民众因为我的沉默受难,这是应该的,因为我并没有保护他们,为他们干活的责任。
相比较工作,她更宁愿赖在家里放松享受。
枫丹的情况就是一切麻烦的集大成者。
“我不觉得他的好感会比那维莱特廉价。”罗摩神色平静说道,“况且我已经在他身上投资了很多了,这个时候收手也不现实。”
落人口实就是这样,你不能用拳头打过去的话,那就只能够低头装鸵鸟了。
传承三代,想要从上两位神明手中拿到太多的政治遗产就很难了。
“总之我需要先离开枫丹了,这段时间枫丹的计划我委托给了新人审判官和愚人众,前者负责维持枫丹的正常运转,后者则帮助我拿一些我想要的东西。”罗摩认真说道,“不要阻止愚人众。”
罗摩最后的成功,一多半是那维莱特选择了沉默,而不是干脆站在对方那边驳斥祂的无力,另一方面也许真的是丝柯克还对人类社会保有一些了解,只是离群索居太久,一开始没有回想起来原来宠物犯错主人也要承担责任,或者说宠物犯错,原来宠物也是要被杀死赎罪的。
主打一个我看心情给你们选择什么时候履行当你们父亲就要照故你们的责任,而无论我是否履行这种责任,你们都要把我当成你们永远的爸爸。
对方的做法远比对方的说法来的关键,她确实是砍了吞星之鲸一刀,并且默许了罗摩那它当工具人引导那维莱特的退场,并且把一些情报送给了空当作道歉。
她都没觉得这是个能够承担错误的个体,自然也很难想得到,原来它也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而如果是三代神,这种理念之争只会更加棘手。
“暂时没有好的交易机会。”罗摩摇了摇头。
难道那维莱特不知道,这条鲸鱼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屠刀?
不是没有,只是这些就算有,也和罗摩没什么关系了。
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祂选择了顾全大局。
丝柯克有世界之外的力量,这并不能证明她一定很能打。
这并不是不能够做成的交易,起码当时很有可能。
经营神明的形象是一件长期工程。
这件事情是那维莱特没有做的。
罗摩是偏向这个答案的。
严格说这种局面有很大一部分是罗摩亲手创造的,但追根究底,祂的这些行为又是基于芙宁娜这两位奉献大师一手创造的美好局面而不得不做出的补救行为。
罗摩曾经用这个驱使过芙宁娜认真工作,而当时芙卡洛斯亲口承认了神明并没有为人类工作的责任。
民众一开始还会因为芙卡洛斯和那维莱特的牺牲而感觉到这个国家的伟大,但他们第二天醒过来喝了一口水就突然意识到了,这尼玛不就是战争打到我国本土了么?
说是神明不需要为民众负责,罗摩是真的就这么做的,但芙卡洛斯也就是说说而已。
祂当然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