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刚才的声音回放到最大声,自己却站在窗前紧盯着那个只有一人大小的冰帘洞。
七八个脑袋挤在冰帘洞前,被遮得严实的脑袋,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但在一群人眼中的大型移动房屋,却熟悉无比,他们在京都都没见过谁有。
后面没见着的伤员急得嗷嗷叫,却谁也没让出位置来。
全身武装到牙齿的脑袋,肖月灵再大的本事也认不出对方是谁。
虽然歌是熟悉的,但那声音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沙哑、更咽。
也不知掉眼泪的时候,会不会把眼睫毛给冰掉,肖月灵好想见识一下。
她也只是听人说过,在极寒天气下流眼泪,会马上变成冰条子。
想想就觉得冷得慌。
此时的肖月灵,没有出移动房屋,体会不到一群人站在冰天雪地里的感觉。
她关掉刚才的歌声,看着冰帘洞的人进行最后一次验证。
蓄满能量的两管炮,已经瞄准那几个脑袋,只要有一句回答错误,就不能怪她下手黑了。
“曼陀罗!”
听到这个代号的队员们快疯了,奋力地挥手,但他们并没有高声呐喊。
“猛犸象!”白光耀第一个回道。
“青龙!”
“秃鹫!”
“金雕!”
……
十人逐一报出他们的代号,当全部对上号后,蓄满能量的炮管收回。
白光耀等人轻吐出一口气,差点就成了肖妹子的炮下亡魂。
肖月灵将小黑、银二、黑四放出守在门口,跟等着她回去吃午饭的家人说了原委。
移动房屋朝冰帘洞尽量地靠近,打开舱门,操纵舷梯伸到洞口。
门口很快结上冰霜,以蚂蚁的速度向舱内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