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皇恼怒的样子。
说实话,刘启的心底里有些失望。
他难道真的也是如此,心想自己的吗?
刘启无奈的叹了口气,铿锵有力的回应说。
“儿臣不认!”
杨文渊当即站出。
“殿下,种种证据都摆在面前,太子难不成还要进行诡辩?”
另外一位大臣附和。
“太子,正所谓敢作敢当,方为大丈夫,您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事到临头了,却是不敢承认了呢?如此这般,怎么配做我大庆的表率?”
“是啊,自印之国平叛一事,微臣一直以为,殿下已经洗心革面,再也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必然会成为我大庆之楷模。”
“结果,今日听到大人们所言,实在是令人骇言啊!殿下,当着朝臣的面,当着皇上的面,微臣劝您,还是给自己留些面子,切莫在做诡辩了。”
。。。。。。
这些个臣子们,分明就是早就串通好了。
刘启闻言,哈哈大笑。
爽朗的小声,响彻在大殿之中。
在笑声戛然而止后,目光忽的落在了李寿亭的身上。
李寿亭本来就底虚,见到太子这般犀利的眼神,当即低下了脑袋,不敢与之直视。
可刘启,却是缓缓的向着他走了过去。
“李大人既然说本王让你与匈奴谈合,那何不说说,本王是如何,跟匈奴说的啊?”
李寿亭低着脑袋,想起了当日的场景。
他自然是清楚的记得,刘启如是之说。
只要他们肯,自愿的将漠河以北,割让给我大庆,同时再赔偿牛羊数十万,金银财宝无数,我大庆可以考虑,与他们停止刀兵。
可李寿亭并没有这么讲,装着糊涂摇了摇脑袋。
“殿下,您让老臣去谈合,老臣去了。你让老臣所谈的内容,老臣实在是记不得了啊?不过老臣确实按照您的要求,跟匈奴好好的谈合了,跟那单于,可是说了不少的好话。。。”
没等李寿亭讲完,刘启怒喝。
“你放屁!”
“本王明明告诉你,让匈奴割让漠河以北,给我大庆,赔偿牛羊金银无数,否则休要谈止刀兵的事情,何时让你,与那匈奴说好话了。”
李寿亭向后一步,表现出惧怕的样子。
“殿下,你可不要冤枉微臣啊,微臣可是从来都没有听您,这么说过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摄像机的话,刘启真的想,把李寿亭当时跪地求饶的嘴脸,都给录下来,与他现在这般模样,进行一番对比。
恶狗永远是恶狗,永远不要想着对他有任何的仁慈,说不准在什么时候,他就忽然冲出来咬你一口。
“刘启,不得无礼!”
上座的庆帝,见到刘启恼怒,似有要揍那李寿亭的架势,当即出言制止,随问。
“刘启,且不说李大人所言是真是假,对于其他的事情,你作何解释?”
刘启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阶下。
“皇上。微臣之所以没有向朝廷禀报,匈奴大军来犯一事,皆因微臣判断出,匈奴根本没有,想要与我大庆交兵的意思,不过是为了走走形势,在我大庆的面前,耀武扬威一阵罢了。”
“如此这般,我大庆再派援军,岂不是白白浪费军粮,钱财?”
“再有,儿臣之所以与那匈奴讲和,说些服软的话,不过也是退兵之计而已,为的就是给得匈奴一个台阶。如此之作,不过就是让人笑话罢了,有没有受到实际的损失,匈奴当即就退兵了,而且也没有再扬言说,必须要我大庆,给予什么样的赔偿。”
“既没有损一兵一将,也没有耗费什么钱粮,就失去了一点点面子而已,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一种结果吗?”
刘启刚刚说完,杨文渊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