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山衣料轻薄,东西在臀下仿佛置若无物,容荒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满足喟叹,他记得沈越山后腰往下一些有两个腰窝,一只手把人圈禁在怀把人稳住,另一只手的指腹已经顺着腰侧摸到了腰窝处。
他嗓音低哑,笑道:“刚刚那叫什么哄,现在才是真疼我。”
“……”
平生第一次,在无情道的压制下,沈越山腾升起一股明朗的怒火,被气到说不出话,也不知该说什么话。
当初他尚且居住在饶月峰时,也曾遇到过几个在山脚蹲守他的仙修,拿着他的画像,行污秽之事,以免还会重蹈覆辙,他便以古籍之术,令世间再也无法画出存留他的画像。
却不曾想有一日,会有人明明白白在他面前袒露这样的欲。望,他的心跳似乎也有些不正常,不想平时一样缓慢,而是跳得剧烈,连带整个人宛若要烧起来。
容荒则按着他的腰,隔着布料,时缓时慢的摩擦,从缝隙中或快或缓的溜过重重顶到尾椎,又到后方隐秘的位置磨磨蹭蹭。
被这样一颠弄,沈越山眼前晃得头晕,便更加说不出话了,又气又急之际,觉得不能在这样纵着容荒肆无忌惮,想让容荒停下,低头狠狠在容荒锁骨咬了一口,直到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味。
这是他第二次失去理智,冲着容荒发脾气,咬了一个明晰的印子出来,渗出了血迹。
可他的举动似乎愈发刺激了容荒,动作也更凶狠剧烈了起来,伴随动作加速沈越山的心跳,好像也更快了。
……
竹苑屋外。
一锅鸡汤冷了热,热了冷,冷了重新热,来回三趟,直至晌午,屈行一才听到房间里传出沈越山沙哑冷漠的声音:“混账东西,滚,滚出去!”
然后接着一个人被灵力推出了屋内,房门“碰”一声关得严严实实。
容荒一身暗红轻衣像是赶时间般穿得很仓促,衣襟处凌乱宽松,锁骨处一个明晰血红的牙印,眉眼间的戾气被餮足冲淡了不少,他唇角含笑敲着房门:“就让你哄我一次而已,作何如此生气,你要是不高兴就再打我一次……我下回肯定不这样。”
那种光隔着衣料的磨蹭怎么够,衣料在怎么单薄,毕竟也是隔着一层,当然要做到真正的双修。
回应他的是一件从支开窗柩里丢出的一件玄色外裳,和一个茶盏重摔在地清脆的碎裂声。
沈越山:“没有下回,滚!”
容荒遗憾地收手,将玄色外裳披在了肩上,转头瞥见屈行一时,面对沈越山所有的耐心温和尽数收敛,神情重新变得阴鸷冷漠。
注意到屈行一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他锁骨处的咬痕上,容荒刻意转过来,道:“看到了?”
屈行一长大嘴巴:“啊?”
容荒短促地笑了一声,如炫耀般:“沈越山从来只会对我发脾气。”
沈越山脾性一贯淡然有礼,这样的人固然好说话,从不和底下弟子红脸,也不会斤斤计较一点细枝末节。
可恰恰也是这样的人,最难接近,最会与人疏离生分。
偏偏沈越山还是个修无情道的,分寸掌握的极好,会用自己的方式不欠人情,既让人靠近不得,却也怨不得。
而这样的沈越山。
只对他发脾气。
不正说明。
沈越山对他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