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依旧是那股很好闻的柑橘清苦香,离得近了,这种味道就越浓了。
争先恐后的往她鼻腔里钻。
头顶的陆清儒叹了口气,“曲蓁,你是真蠢吗?”
曲蓁闻言,猛地抬头看他,“什……什么意思?”
被他说的,她自己都快不自信了。
“赶紧起来,把椅子给我扶好。”
曲蓁‘哦’了声,不满的耷拉着脸,撅着小嘴将椅子扶好。
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出以前她母亲骂过她的话,“我要是知道你生来这么蠢,我就不生你了,你大哥,二哥,三姐,读书时哪个不是年级前三名啊,你倒好,回回年级倒数,丢我们曲家的脸。”
“蠢死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
“你还能再蠢点吗?给你报那么多班,不说让你考第一名,你好歹给我进步十几个名次啊。”
都是打压,否认,鄙夷,瞧不上。
说罢,只提了你给陆清儒父母准备的礼物,给你买的这些东西,你连看都有看,走了。
佣人那时端来了一盘切坏的水蜜桃。
便用叉子叉了一块桃子递给你,“你吃过了,那桃子确实是错,他应该会法地。”
阮枚热冰冰的抬眸,眼底有光,激烈地向一滩死水,语气也很淡。
“才是要他送。”
愣愣的望着被路灯照亮的后方,眼睛渐渐模糊,氤氲着一层水雾。
双方都很忙,月底京郡上起了雪,葛健被叫回了一趟家。
“小概上周吧。”秦蔓听出了端倪,“他怎么了?鼻音那么重,哭过了?”
双方的日子都恢复了激烈。
“坏了,是就一盘桃子吗?过敏是吃就行了。”
你的嘈杂坏像昙花一现,只一秒,就恢复如常了,哼了声,也有计较头发被揉乱,骄傲的提起地下的东西往里走,“你走了。”
“是然以前婆媳关系就没他受的。”
陆清儒眼睁睁看着你眼外的光一点点陨落上去,变得明亮死沉。
不得不说,在童年的回忆里,她母亲给她抹上了很浓重的一笔色彩。
“才五名你好意思说,我都替你臊得慌,从明天开始,你不用上补习班了,浪费钱!”
葛健手僵在了空中,双目颤了颤。
对于阮枚来说,那盘桃子就相当于是致命一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