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有一定的变通处置权的。而这个课题,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伦理协会以及华国医学会的医学伦理学分会已经探讨过,就不需要郑主任多心了。”
方云是听得懂郑玄临话里面的侧方询问的。
<divclass="tentadv">郑玄临就不再继续说话了。
然而,去而复返的林会长,在听到现场似乎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便赶紧劝说:“方主任,郑主任,辩论这些伦理学相关的问题,还是交给更加专业的人去做吧。”
“每一个课题的申请、发展的过程中,都会有医学伦理学会的人参与和跟进,我们就不操心了。”
“毁损伤是一个新病种,是一个大课题,也是一个世界前沿性的课题,课题任务重,课题意义重大,我们常市的医疗系统该怎么去面临这一次的挑战和机遇。”
“其实这才是我们根本要考量的问题。”
“你说对吧,方主任。”林会长笑了笑,发问。
方云闻言则说:“这个课题是属于方闲医生的,方闲医生想要在我们常市做,还是在湘南大学附属医院里做,目前还未定论。”
“方闲医生目前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正式职工,刚入职就带着成果往外面跑,那也是显得不太地道。”
“林会长,我们还是先不要讨论这件事的为好。今天这次小型的聚会的,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临时的交流会。”
“如果各位有兴趣的话,不如请我们的方闲医生,来为大家讲一讲毁损伤这个病种的常见形式以及诊断和定义吧……”
方云也是一个很会丢问题的人,直接就把问题给丢给方闲,一层层地削减其他人的期待,这是目前唯一的应对方案。
方云都这么说了,方闲也只能上去讲啊。
不过,关于理论相关的问题,林会长等人其实并不特别关注,他只是在意,这个课题,会不会在常市做,能不能对常市的发展有利。
倒是一些骨科特别是创伤外科的人,听着是颇为津津有味,毕竟是新的东西。
新病种在定位、定义、损伤程度分级的时候,就是从基础开始,一一进发,为他们去探索创伤外科相关的病种,也是颇为有助益。
方闲的骨科以及创伤外科的基础理论,都是5级,而且对毁损伤这个病种的定义,直接框架进了创伤外科的病种里,因此,这扯来扯去的工夫,仿佛是手到擒来。
虽然是临场发挥,却也洋洋洒洒地讲了好几个小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的两点,方才散了这次的小聚会……
会议刚散,方闲就看到,自己的方云叔,就发了脾气,当时直接把胸前的茶杯被拍翻过去,嘴里骂道:“今天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学术会议不像学术会议,报告不像报告,讨论不像讨论的。”
“这个常庚,真的是不带一点脑子办事儿。”
方云发怒,方闲就负责收拾。
目光闪烁着说:“云叔,可能是周教授的名气太大,这些人都想沾一点光,也表示自己的重视,这才搞了这么大的阵仗吧。”
方云闻言一叹:“本来是一个好端端的,就我们几个,私下里围起来,一起好好坐下探讨一下的,搞成现在这模样,这形式主义?”
“TM的这常市我也不想待啊?”方云这一回,说出了本心。
方闲则陪在旁边站定,不发一言。
其实方闲啊,也是有心想要好好地和周成教授,龚子业教授再一起好好的磨一磨毁损伤这个病种的,比如说下一步的发展规划啊。
但就这么被砸了,没有方向的指点,方闲还得去找该怎么去重建小便功能的思路。
不过,方闲知道,自己到现在,可能需要用到自己那张权限很高的医师卡,到医学会的图书馆走一趟了。
大小便功能,只是基本的功能,或许,对于一些年轻人而言,生育功能甚至是性功能的保持,也相当重要。
功能残缺,也是残疾的一种,而且落下的可能还是心理残疾。
……
往回赶的路上,方闲则请教:“云叔,那如果要做功能重建的课题的话,是要在常市做比较好,还是在沙市做比较好呢?”
“您刚刚说,我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
方云则道:“拿来常市做吧,在这里做,伱能够上手得更快,而且能够影响到你的人很少,否则若是在湘南大学附属医院里,觊觎和眼线则太多。”
“你可还记得江洋的事情,万一到时候再给你身边塞一群类似的人,你哭都没地方哭。”
方闲闻言,便又问:“云叔,江医生的理论,其实我觉得还行,就是略有错乱,难道现在这情况,杨教授和周教授都无计可施么?”
“他们如果可以帮忙梳理一下的话,江洋医生在外科理论的推进上,必然是能一往无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