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辞哪知道他这么不禁逗,一下从背后圈住他的腰,哄道:“不是,我就随口一问,还以为会有什么报酬呢?”
“不过替你干免费的活我也挺乐意。”
他说完就抓住祈言卫衣下摆准备替人脱掉,可却被人按住了手,“有报酬。”
祈言定定地看着他,突然转身,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这样行吗?”
他记得付辞好像很喜欢自己亲他。
“还有点不够。”付辞状似为难,想再哄哄人,多要点好处,祈言却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样呢?”祈言认真地问他,“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
这是他能开出的最大工资了,再多性价比太低。
付辞意识到祈言做了什么,再也忍不住,低头也在祈言的唇上亲了一口,“行行行,我帮你脱。”
于是,祈言乖乖抬手,让付辞帮他脱卫衣,脱毛衣,还有最后的衬衣,嘴里还嘀咕着:“我又没帮你,为什么我也有报酬?”
付辞简直要被他给萌化了,喝醉酒后的祈言将骨子里的性子完全暴露出来,算的分明,不愿意欠人,只是计量方式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
他揉了揉祈言的脑袋,笑道:“我无偿的,也乐意!”
说完,又不知足地亲了祈言的脸一下,还用牙齿咬了一口。
祈言吃痛地捂住脸,瞪了付辞一眼,也不愿意让付辞帮他脱裤子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
说不上来原因,他总觉得不能让付辞碰他的裤子。
“你能帮我准备一下换洗的衣服吗?”祈言为难地看了眼旁边堆着的脏衣服,“这些不能穿了。”
一股酒味,还有蘸料。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给我的小祖宗找衣服。”他捏了捏祈言的鼻子,“我正好有新的。”
等他帮人找好衣服,却进不了浴室了,祈言直接将浴室的门锁了。
这是生活中下意识的习惯。
付辞听着里面的水声,只觉得心痒痒,可却毫无办法,只得将暖气开更足,“我将衣服放门口了,等会记得穿。”
他说完也要回自己房间洗澡,不然一身酒味,这个小祖宗八成不让他碰。
等他洗完澡回来,就看到祈言穿着他的睡衣,正坐在床上叠自己的脏衣服。
付辞叹了口气,将人塞进被窝,“我来。”
这到底是什么强迫症?
将衣服叠好装进塑料袋,付辞想着要不要把那个沾了蘸料的卫衣先搓一搓,免得时间晚了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