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向祈言证明他不是直男。
祈言的唇已经泛起了浅浅的红色,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味,好闻又撩人。
不知道真正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付辞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祈言浑浑噩噩间,只觉得自己被人吻住,唇瓣间微微摩挲几下,下唇被咬住,对方像是尝糖果似的轻轻吮吸,先尝尝味,随后,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牙关。
他只能抬手拉住付辞的衣领作为依托,仰头,被迫承受。
明明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可付辞却像是一下找到了乐趣,也不满足于那点浅尝辄止,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寂静的空间里甚至能听到浅浅的水声,让人眼红心跳。
祈言只觉得自己的唇都肿了,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费力地推了推付辞的胸膛,含糊求救:“付辞……”
他觉得自己快溺死在这场无休止的吻里。
付辞终于松开他的唇,指尖擦干净他唇角溢出的水渍,“嗯,再叫一声。”
祈言低头吻了吻唇边的手指,“付辞。”
声音又乖又软,像是掺了糖。
付辞看着怀里眉眼间像是氤氲着水气的人,以及呼吸间沉重的气息,手指重重揉了揉他艳丽红肿的唇,再滑进去,“难受就咬我。”
祈言有点不明白付辞的话,刚想开口问,却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裤腰被人拉开。
他浑身一下紧绷,下意识咬住付辞的手指,却只能发出一些含混的音节。
酒精让他根本就无法抵抗,只能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胳膊,却因为没有力气,好几次都滑了下来。
“舒服吗?”付辞问他。
可祈言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心神说其他的话,好在付辞并没打算听他的回答,动作依旧。
在最后,祈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松开付辞的手指,攀向付辞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付辞,亲亲我。”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唇间,祈言也脱了力,靠在付辞肩上,意识都有点不清楚了。
可付辞依旧不依不饶,附在他耳边笑道:“希望祈老师下次能再多教教我。”
祈言将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用手指抓了抓对方垂下的碎发,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闭嘴。”
付辞根本不用他教。
这个所谓的“直男”,比他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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