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嘉悦这才说道:“皇上都会怀疑我娘。”
皇上娶了她小舅舅,相当于将整个吴家都捏在手中,就这皇上都会怀疑她母亲。帝王之心本就多疑,尤其是司牧比司芸还乖戾多变。
吴嘉悦这个身份,莫名有些尴尬。
“他不同,”谭柚说,“他跟他皇姐不是同一类人。你也不同,你问心无愧坦荡处事,无须多虑。”
“可上次柳家,”吴嘉悦好奇,“长皇子因为柳贵君一人,迁怒整个柳氏一族。”
那段时间吴嘉悦听到的说法全是司牧公报私仇借机发挥。
谭柚摇头,“不对,是柳家这几年先借着柳贵君的势,越权做了不该她做的事情,殿下才动柳家。柳贵君一事迟早会发生。”
从柳贵君的大胆行事,便能看到柳家在宫外有多放肆。宫里宫外就是个双面镜。宫里的柳贵君都敢肆意妄为,宫外的柳家怎么可能会低调行事。
“那太君后呢?”吴嘉悦问的小心翼翼。
至今还在皇陵那儿,连中秋都没能回来。
谭柚轻声道:“父不慈则子不孝,人可以守礼,但不能守死礼,这事不怪他。”
谭柚总是这般无条件维护司牧。
吴嘉悦深呼吸,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松狮……”
她怎么能跟狗比?
呸,是狗怎么能跟她比?!拿苏虞跟狗相比还差不多。
谭柚沉默了。
别的问题她都有应答如流,唯有狗儿子跟四个女儿地位相等一事她略显迟疑。
“你若是不愿意,”谭柚叹息,语气纵容又无奈,“那你排第一也可以。”
吴嘉悦一听第一,嘚瑟地抖腿,“那还差不多。”
然后反应过来——
“排第一还是跟狗一起,我就不能不跟松狮排在一起吗?”
感情那纵容无奈的语气不是对她,而是对长皇子。
谭柚开始战略性翻书。
吴嘉悦哀嚎,“夫子,我不想跟狗一起。”
松狮估计也不想跟吴嘉悦一起。
对于长皇子的决策跟他做的事情,吴嘉悦都能理解跟接受,唯有这一条,“狗怎么能当儿子养呢?”
谭柚语气平和,不疾不徐,“因为是公狗,不能当女儿养。”
吴嘉悦,“……”
这是公母的问题吗?!
吴嘉悦幽幽地盯着谭柚,她感觉夫子是故意,她肯定是故意的。
“万物有灵,众生平等,”谭柚宽慰吴嘉悦,“听话。”
吴嘉悦暂且忍下,等苏虞三人来看她的时候,吴嘉悦悠悠说,“苏虞,松狮现在是你狗哥哥了。”
苏虞瞬间跳脚,“凭什么!”
吴嘉悦顿时舒坦许多,反正不能光牺牲她一人哄师公开心,要下水大家一起下水。
但苏虞的关注点明显跟吴嘉悦不同。
她问,“我怎么就不能当个姐姐了!”
吴嘉悦,“……”
苏虞表示,“我不比松狮大啊,怎么着也得是个姐姐,它最多算个狗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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