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阅读果真如司牧所说,翌日早朝,司芸冷着脸坐在龙椅里。
因为隔着段距离,加上冬天的卯时,光线不好,朝臣们也看不清司芸脖子上缠着圈纱布。
就是有人视线好,远远瞥见一圈白色,还当是司芸怕冷偷偷戴上了围脖。
早朝之后司芸又会换身衣服,这个天气,穿个领子稍微高一些的外袍很是正常。
门内,司牧歪着脑袋看司芸的脖子,司芸脸皮绷紧,连个余光都不给他。
谁知司牧忽然凑身过来,司芸差点吓得从龙椅上弹坐起来,条件反射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压低声音吼道:“你想干什么?”
因为昨晚一事,司芸对于司牧的突然靠近都有了心理阴影。
“皇姐这说的什么话,自然是关心一下皇姐的伤情。”司牧笑吟吟的,慢慢又退回去。
司芸手指紧握龙椅扶手,下颚紧绷,胸口上下起伏。
疯子。
司牧今日心情好,看见司芸这副表情,心情更好了。
钟楼声响,朝臣进宫。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驸马当街遇刺,后是皇宫封锁,再是谭柚留宿宫中。
好像跟前两个比起来,后面那个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谭橙带头上的折子,要求彻查昨天街上遇刺一事。
“事关皇亲,关乎太学院,关乎长皇子跟皇上,臣认为,必须彻查,找到真凶。”哪怕过了一天一夜,谭橙的脸色依旧很是难看。
伤的是她妹妹,脖子还见血了,昨天老太太刚出宫她便要进宫去看看,怎么都拦不住。
要不是知道陈家不是真凶,谭橙昨天就亲自过去抬脚踹门,要跟陈芙比划一下。
她不在乎是不是以大欺小,陈侯若是愿意,替她孙女出手谭橙更高兴。
因着谭柚“负”伤,谭橙从昨天到今天心情都不好,她站出来开口,没人敢顶着她的火气上前说话。
司芸恢复懒洋洋的姿态,侧歪在龙椅上,撑着额角的那只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纱布边缘。
有她示意,吴思圆站出来说话,“当街伤驸马,此行径属实恶劣。依臣来看,应剥夺陈家侯位,举家发配西北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