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礼从书架上拿出个新的笔记本:“他根本不懂这些。”
应云生在这方面太纯了,甚至还有点古板的保守,纪礼每次去亲他都会有种带坏小孩的错觉,这一年来这么平平淡淡地处着,两人按部就班地学习生活,偶尔接个吻也大多是他占主动,牵个手就能让人红了半边脸,一点点接触对方就和得了什么天大的礼物一样高兴得藏都藏不住。
要让纪礼这时候把应云生面前那层白纸捅穿了,这感觉仿佛在押着未成年看动作片。
怕他没准备好,怕他会受不了。
多方思考过后,他的结论就是继续等。
至少等对方有这方面的意识了再说。
这就直接导致了他们交往这么久,连亲都只局限于最表面皮肤的触碰,连一点点深入都没有过。
“本来就只是感情生活的调剂品,现在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没必要非得干点什么打破平衡。”
纪礼拿着课本出去了。
徒留叶如晦坐在椅子上,半晌重新拿起那本《生理学》。
。
应云生下了课,抱着课本去食堂,刚刚端着餐盘坐下,面前就多了一个人。
梵梁笑得眉眼弯弯:“学长,我可以坐这里吗?”
应云生和他是在前几天一次课外实践中认识的,互相聊过两句知道对方也是从崇柳考过来,连母校都是同一所。
但也仅限于此了,这是第二次见面。
中午学校食堂人的确多,放眼望去都找不到几个空位,应云生只看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吃饭,算默认了他的问题。
梵梁拿筷子戳了戳米饭:“学长,可以向你请教个问题吗?”
“什么?”
梵梁视线左右瞟了瞟,压低声音:“床事有哪些注意事项?”
“呃……”应云生一口饭差点呛进喉咙里。
梵梁接受到他的震惊,赶紧摆手:“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和你,我就是想问你讨教一些经验!网上的回答都太不靠谱了,我身边就你这么一个特例,才会来问你的。”
应云生从他话里捕捉到的第一个信息是:“特例?”
梵梁拿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三个字母。
应云生看了看他。
“我想睡一个人,”梵梁捧着脸蛋,自顾自地道,“从他四个月前回桥中在我们班的讲台上分享学习经验的时候就想了。”
“一见钟情?”
“没那么夸张,”梵梁语气诚实,“顶多算见色起意。”
应云生想到对方刚开始的问题:“已经在交往了?”
梵梁眨了眨眼:“算是……吧。”
应云生没说话了。
“学长,你是过来人,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教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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