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内安静下来,他从哭笑不得的状态中回神,仔细想了想风恪刚才的神色,蹙了下眉。
风恪平时没这么急切过。
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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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这两日还是没上朝。”
薛公公,也就是之前的小志子,一甩拂尘,道:“陛下,边疆出事时候,您都没好好休息,熬坏身子怎么办呢。”
应璟决:“他是等着朕去请他。”
他捏了捏眉心,往后一靠。
宁封的腿,就算强行排到战场上去,估计也镇不住边疆的兵,反而会因为主将受伤,而引起军心动摇。
他暂时点了两个朝中的武将去边疆顶上一阵。边疆失了一城,好在暂时稳固,只是受苦的还是大盛朝的将士和边疆的百姓……
外患当前,朝堂居然还能吵得起来。
朝中有不少大臣叫他按照自己之前所说的,去摄政王府看望连慎微。他那日就只是说一说。
在朝中的臣子眼里,这怕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和连慎微的交锋。如果是他去看了,这次交锋就落入了下乘。
应璟决没有时间睡觉,也不太想睡。
他疲惫到极点睡觉的时候,总会做噩梦。
梦境似乎都是同一个,他只记得做梦的时候那种恐惧的感觉,但是醒来的时候,脑中关于梦境的画面却消失无影踪。
就像他那次在忠义侯府做噩梦时的感觉一样。
小志子犹豫片刻,道:“陛下,那次您看见摄政王从先帝处出来,可是先帝身上没有剑伤。”
应璟决脸色冷了下来。
“朕说过,不许提这件事。”
小志子打了自己一下嘴,“奴才有罪。”
应璟决:“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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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那只鸟在连慎微房间里待了一晚上,变得更加病歪歪,眼见着进气多出气少,他提着笼子打算把这只鸟扔给风恪,让他治治。
他本身的境界早就摸到了天枢境的边缘,现在虽然内力沉寂,但若是有意放轻脚步,境界低于他的人是察觉不到的。
走到揽月庭的前面走廊的拐角。
明烛和天南正在小声商量什么。
连慎微不动声色,停下来,笼子里的丑了吧唧的鸟瞅了他一眼,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