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川颂装作随意地接话道,并没有直接问对方的工作是什么——那样显得太刻意了一点,而他进来的时候恰好注意到这个愚人众的第十一席执行官隐藏在酒吧的某个卡座上,似乎原本并没有想要喝酒的意思。
“想必是因为在这里的人目的都很单纯,一杯酒、或者一刻小憩,这也是我们老板开这间酒吧时最初的想法。”
调酒师微笑着插进了话,将薄荷放在手心中拍了一下,装饰在了杯中。
“您的莫吉托。”
“哦,谢谢。”
飞鸟川颂端起酒杯,调酒师走开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于是他将目光转到达达利亚身上,“你是这么想的?”
“相差不远。不过……其实还有另一个他不知道的原因。”
达达利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好像这些酒精对他根本没有效果一样,连脸都没红一下。
飞鸟川颂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至冬人民族性的酒量,随即很快就发现,这些酒精大概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不过比起对平常人来说像浇灭行动力的水,而对达达利亚来说,应该像是加热加压的助燃剂。
因为他突然扬眉笑了起来,眉眼间透露出一抹被酒精释放出来的狂气,好似刚才那个平平静静说话的他只是日常的伪装而已。
“你最好快点把酒喝完,不然一会可能就没机会喝了。”
达达利亚站起来,目光移向酒吧门口,飞鸟川颂在他眼里看见一团被酒精点燃的战意。
他转过头去,跟着达达利亚的视线望向酒吧门口。
那里站着几个彪形大汉,被围在中间的则是眼睛发红、看起来精神有点不正常的黑衣老头。
都是一副来找茬的样子。
“又来了啊。”
调酒师见怪不怪地擦了擦杯子,酒吧里的客人都已经很有眼力见的挪到了远离门口的位置。
飞鸟川颂没听达达利亚的,好好一杯莫吉托,一口闷有什么意思?
他向调酒师发问“这些人经常来吗?”
达达利亚这时已经离开了座位,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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