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我真是造了什么孽。
“师姐!”
金盏故意拔高了嗓音,吓得陆云笙往傅南霄的怀里使劲缩,生怕金盏看到自己这一脸羞涩的模样。
太丢人了!
“别捂脸了,我都看到了。”金盏提着空桶,走到二人面前。
陆云笙赶紧从傅南霄身上下来。
“这么晚了,你在外头做什么,不会是为了堵我吧?”
“我才没那么无聊,我出来浇花。”
“大晚上的你浇花?”
“师傅非要我这时候浇花,非说今天的月色很好,让花多吸收吸收月光的精华。”
金盏没懂木云子的意思,陆云笙是懂了。
这不就是出来赌她的吗?
这老头子想一出是一出,无非就是奔着陆云笙能多回来看看他。
陆云笙失笑:“爹爹睡了吗?”
“刚刚已经睡下了。”
金盏的话音刚落,木云子便出现在门口,他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我没睡。”
金盏:。。。。。。
“师傅,您不是刚刚说乏了?”
“我何时说过,你这小子怎么如此编排我?”
金盏:???我何时编排你了?
“行了,别怪金盏了。”陆云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不好好歇着,非要出来作甚?”
傅南霄也走过去,扶着他的另一边。
木云子神色有几分傲然,心中又很得意。
“我出来看看,这闺女是不是有了夫君忘了爹!”
“哪能啊!”陆云笙软声软语地哄着他:“爹爹最大。”
“油腔滑调。”
金盏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跟进去。
木云子没有回房,非要在后院和傅南霄下棋,傅南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