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南鹤直到被苏棠梨捅成玉牌,出局天玄山秘境,都没有想明白苏棠梨怎么就出刀了呢!
他南鹤手上有那么一大捧相思子,这难道不足够诱人吗?正常人难道不应该继续跟他虚以委蛇吗?难道不应该跟他有来有回算计个精彩绝伦吗?苏棠梨不知道他的相思子足以睥睨全场,拿到手就可以拿下秘境的头名了吗?
她难道没有看到过反骗骗子的爽文段子吗!
再者,苏棠梨捅便捅了,淘汰他怎么也不让他淘汰个明白。为什么啊!为什么刚刚在洞穴里的时候没对他动手,现在才对他动手。洞穴里难道不是更好的时机吗?她就没有想过在这里动手她还得跟许白他们解释吗?
天玄山秘境之中,苏棠梨收回刀来,擦了擦自己脸颊边的血迹,顺势掰手指数数。
算上上一次再合欢宗的恋爱模拟类幻境之中捅死帝王,她这应该是第二回把别人捅出局了吧,感觉业务越来越熟练了呢!
本来在洞穴的时候就该捅南鹤的,可惜那个时候不清楚他的伤势如何。直到听到许白说“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苏棠梨这才确定了得手的几率。
大师兄说啦,“犹豫就会败北”。
苏棠梨一个清洁法术给自己身上清理了清理,收了南鹤的玉牌,忽然抬眼见到一个探头的莲花。
“做什么呢?”苏棠梨抬手揪住莲花,拔出萝卜带出泥,见到了一个莲央,“你怎么在这里?”
“在这里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补刀。”莲央弯起眸子来,莲花收敛到了手臂上,遗憾道,“好像没有哦。”
苏棠梨眼尾稍扬:“那当然,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很好。我可是合欢宗的崽。”
“好好好。”莲央点点头,手腕上的青色碎玉跟着叮当点头。
“棠梨师妹你们聊好了吗?”许白依稀听到内间有声音,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啦!”苏棠梨撩开帘子,任由许白目光跟着看进内间。
“南鹤呢?”许白不见人,有些纳闷。
“不知道怎么的就跑不见了。”苏棠梨把短匕收回自己的收纳袋里。
许白疑惑极了,但是她性子温和,觉得不对,但一时间却也发现不了什么不对。跟在她后面的许恣清倒是若有所思地看向苏棠梨。
“阿白。”许恣清和许白说道,“还先麻烦阿白在外等等,我想和苏道友他们说些话。”
不是,师兄,我才我刚进门呀啊喂!许白猛地抬头,半是惊讶半是不忿,但依旧乖乖地退出门外。
“想来苏道友已经注意到了那位南鹤道友。”许恣清颔首,“我有些怀疑他目的不明。虽说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出于对师妹的保护,我想稍稍了解一下南鹤道友与苏道友说了些什么。”
苏棠梨眨了眨眼,眼中浮光跃金。
“苏道友若是不想说……”
“不必了。”苏棠梨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口中的话却没有停,一口气道,“南鹤是不知道哪个宗专门骗相思子的骗子,疑似身负声音蛊惑技能,不过我已经把他捅出局了许道友不必担忧了。”
“……”准备好说辞的许恣清一卡壳,他还眼见着苏棠梨拿出南鹤的玉牌在他眼前挥了挥。
他整了整衣袖,道:“那这些事还是麻烦苏道友和圣子替我瞒着阿白了。”
“许道友不愿意告诉许白?”苏棠梨好奇抬眸,“可是她很可能再受骗的,被保护的越好,骗子越喜欢对她下手。”
许恣清指尖划过自己的衣袖,未曾开口。
“许师兄应该还有别的要说吧?”莲央声线清朗活泼,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耳侧,“比如说,许白耳侧的催眠印记。”
催眠印记?苏棠梨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并且对这个印记了解也不多。
可恶,莲央居然注意到了她没注意到的东西。
“是。”许恣清举棋不定来,“我并不知道南鹤是什么时候和阿白搭上的,但这已经是阿白第二回受骗,那个催眠印记就是阿白第一回遭害时,我们找人给她施下的。那时候催眠阿白,就是为了让她忘记先前那些痛苦的事情。”
“既然你们已经注意到了,我便不瞒你们了。”许恣清眉头皱起,又稍稍舒展开,“阿白一直以来都很注重感情,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受她在凡世间的父母联合他人来蒙骗。阿白原先出身在西南一个偏僻的小洲,行二……”
这个故事,这个故事怎么这么耳熟?!苏棠梨眼眸倏地睁大:从多久以前开始,南鹤-->>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