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电影到一半,荣冰会拉着他做别的事情。
电影成了他们耳边的背景音乐,不同的电影奏出不同的节奏,他们仿佛也跟着在起起伏伏。
易星霖一开始觉得白日宣淫不合适。
但他不可能每次都成功拒绝,所以更多时候都在半推半就。
关上窗帘谁也不知各自的屋子里有多荒唐,他就这么快过完自己的春节假期。
荣冰年后开工的时间比易星霖要早一些,身为公司管理层,他必须要出席一些应酬和会议。
比如这两天他都在忙着代表国际事业部参加集团的年终总结暨年初部署大会。
除了集团内部的事务,外部的一些应酬也开始应接不暇。
而且荣景龙似乎认准了他想推辞,安排了程谦何全程跟着他。
荣冰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基本接近半夜。
易星霖一个人在家更是闲得慌了。
尽管荣冰在家的时候,他天天盼着能回公司上班。
但眼下他开工的日子越来越近,荣冰又不常在他身边,他发觉他开始变得很喜欢胡思乱想。
难道恋爱之后人都是会变的吗?
他几时有过这种红愁绿惨的情绪。
易星霖坐在沙发上将心心抓过来搓圆又揉扁,一转头看到不远处的落地窗倒映出他一张惆怅满怀的脸。
他吓得把心心放下,赶紧去做了几十组卷腹运动。
罗霁文跑到他家门外敲门的时候,易星霖身上的运动衣已经完全汗湿。
易星霖往头上罩了块毛巾,走过来开门。
他都没往门外看一眼,想当然地认为外面站着的是荣冰,开门就说:“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还忘了带钥匙?”
罗霁文手里端着一只保温瓶,眼睛眨巴两下,仰着头往空气里嗅了嗅。
易星霖正要转身走回客厅,又停住脚步。
门外这人的身高可一点都不像荣冰。
他将毛巾拿开,便见到罗霁文笑嘻嘻地举着保温瓶朝他身上贴了过来:“新年快乐,星哥!”
“新年快乐,当心别洒了。”易星霖忙接过他手里的保温瓶,问他,“这又是阿姨让你带来的吗?”
“不是,这次是我外婆亲手炖的,我说我有个好朋友也在这个小区,她就让我拿过来给你尝尝,”罗霁文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胳膊,“我们昨天才回的听海小区,这段时间天天拜年可把我累死了。”
“星哥,你过年没回家,天天和荣冰在家里二人世界吗?”罗霁文走到客厅,伸长脖子往里瞟,“荣冰出门了?是不是回荣启了?我听说荣启管理层这段时间天天开会,荣景龙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