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刚走出林溪办公室,秦岁婉就走了进来。
“邮件已经发出,那边现在还是晚上,她没有回应。”
“即使白天,她也不可能回应。”
“为什么?”
“恨我恨得牙痒痒呀。”
“可能吗?”
“完全可能。”
“为什么?”
“你不要老是问我为什么?其实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明白一些,但想想她总不至于那么小气。”
“不是她小气,而是他小气。”
“他?他更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婉姐,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我清清楚楚,只是我以前没有细细梳理。”
“嗯,梳理一下还真是的呢。他拍方成的脸辞职回村种红薯,就是因为肚量小。”
“方成是个恶人,毋庸置疑。但作为职场中人,你得学会容忍任何人,你有本事就拿下他,自己上位,而不是一走了之。”
“回村后要干就按照既定目标坚定地干,而不是一有风吹草动就改变计划,或者撂挑子。”
“咦,我们怎么都骂起他来了呀?看来我们的肚量也不怎么样。”
“我们至少能够进行自我反省,他可是一直自以为是,只有他做得最好,其他人一无是处。”
“你和他没有接触,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没有接触不等于不了解,商场如战场,必须知己知彼。”
“那你也很了解我?知我多少?”
“如果不了解你,我不会尽心尽力于一个比我小那么多的女孩子。”
“谢谢你,婉姐。”
“应该是谢谢你,那么信任我。”
“好啦,我们彼此惺惺相惜吧,走,去吃中饭。”
“就让她们两个那样站着吗?”
“谁站着了呀?”
“你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