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mic……?”青木言眉头微皱,像是在回忆什么,“首领……?应该是纪德吧?我不是很确定,听说是个很令人惋惜的存在,不过也是个执念很深死板的人,是……游荡?游荡在世间的灰色幽灵,寻求可以让他们解脱的命定之人?这方面倒有点法国人的浪漫。”
青木言说的磕磕绊绊,像是记忆已经很久远了那样,也像是在称述总结别人说给他听的故事,“其中弯弯绕绕很多,不过我更倾向于他们是战争的牺牲品。”
太宰治表情仍旧平平,他仿佛在等待对方没有说完的下半句那样。
青木言流露出些许无奈,如对方所愿说出了情报,“他是异能者,异能是能够预知未来即将发生的危险。”
太宰治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唇角的笑容重新变得友善起来,“真是优秀呢,青木君,连这种在欧洲情报网都淘不到的消息都能知道,你的那位老师……当初肯定也是参与过战争的吧?否则也没办法告诉你这么多内幕。”
青木言没有接这句话,他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个呢?我本来以为你在知道我知晓大战末期事情后,会更加关心常暗岛的事,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战败。”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像是提及了一个无关话题那样,“青木君,你有朋友吗?”
“朋友?”青木言下意识以为这是对方的人身攻击,但在看见那只鸢色眼眸中晦暗难辨的神色时才意识到对方似乎是简单的问这个问题,并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当然,我在学院里人缘很好。”
否则费奥多尔怎么会有机会了解透彻自己的喜好快速接近自己?本来他以为找到了个爱好相投的知己呢!
结果是个骗子!
太宰治唇边的笑容像是在嘲讽什么那样,“你会怀疑自己的朋友吗?肯定会怀疑的吧?怀疑是人无法拒绝的阴暗一面,只要对方做出什么异常又有些堪称背叛预兆的事情,就会止不住的怀疑,一边给对方寻找借口一边忍不住地去探查对方在做的事,心里在怀疑的同时又希望是场误会……”
说到这里,太宰治像是在感叹什么那样,透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人真是种恶劣的生物,对吧?青木君?”
青木言赞同地点头,提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那么到我了,我想知道当初的那两位真的死了吗?请不要说你们应对调查团的那些说辞,你知道的,如果我真的相信我就不会来到横滨想要查明这件事。”
太宰治单手撑着脸颊倚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肯定,同时也没有否定,而是以具有深意的态度说道:“谁知道呢?也许还活着一个也说不准,毕竟超越者是超越生死的存在,保不齐会有什么后手吧?”
然而这种态度已经像是在默认什么了,青木言眉头微皱,“当初发生的事情跟传言一样吗?我是指过程。”
“当然。”太宰治语气恹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欧洲那些国家可不是好糊弄的,不过我看他们当时也不是很想查的水落石出,是因为感觉到丢人吗?在一个乡下城市翻车什么的。”
“那些人都有自命不凡的老旧贵族想法,怎么会接受失败?可能更主要的问题在于魏尔伦和兰波的身份特殊?毕竟超越者都是自由的。”青木言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像是经常遇见这种事一样。
太宰治对此不置可否,毕竟当初接待调查团的是他,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青木君,你命不久矣是谎言,吸血鬼也是谎言,答应我的事情……还能够兑现吗?”
“我的命不久矣不一定是谎言,吸血鬼也同样不一定是,不过我不会变成吸血鬼就是了。”青木言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果你是指想要死在我画里这件事,或许你该先欺骗过你的大脑,有时候活得太清醒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太宰。”
太宰治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靠坐在沙发里,近乎整个人都要陷进去,青木言怀疑对方可能把自己的沙发想象成懒人沙发了,毕竟在他设定里沙发可没有这么软。
太宰治忽然从沙发里伸出手,在半空中比划出一个握拳的姿势,“决定了!”
青木言不明所以,“什么?”
太宰治从沙发里站起身,整个人像是决定出了什么重大事情那样,目光带着故作深沉的庄重感,“反正来都来了,那就让我体验一下吧?青木君?”
青木言微微耸肩,没有拒绝对方,“反正结果我们都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场景呢?”
“有没有能够让人无痛死去的场景?”太宰治双手合十,语气有些期待。
青木言顺着对方的话想了想,总觉得难度很大,“大概-->>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