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山遥:……
月见山遥:“你昨天说菜太淡了。”
裕晴:“但是今天也太咸了!”
月见山遥:……拳头又硬了。
月见山遥其实很会做饭,只不过因为他五感异常,味觉过于敏感,别人觉得很淡的东西他都可能觉得咸,所以好几年没吃过正常的饭食,都是靠着营养剂和白粥过活的。现在乍一开始做饭,就把握不太准盐度。导致裕晴经常咸一顿淡一顿的,几乎没吃上几次味道正好的饭。
月见山遥忍了忍,没直接动手:“你最好再编个更真实一点的原因。”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自己的巴掌。
身后的小孩又不吱声了。月见山遥就以为他做了噩梦害怕了,但不好意思说。
“赶紧睡吧,”月见山遥到底还是没有躲开,还安慰了一句:“梦里都是假的。”
裕晴知道他是以为自己做噩梦了才跑来找他,听到这句话他在心里苦笑了一声:那你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他这几天断断续续地在梦里看完了月见山晴的一生,看似很长,其实现实世界里连一个月都不到。他全程以第三人视角看着月见山晴,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
他和他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可比月见山晴幸运多了。
而他的幸运就是现在躺在他旁边的这个人。月见山晴就像是第一个蹚过河的人,吃尽了所有的苦,踩过了所有陷阱,然后把他接过去,说你有一个更光明的未来。
他明明回来了,却依然闭口不谈自己的未来,就好像他对此不抱任何期待一样。
裕晴感受着身前的温度,听着这个人渐渐平稳的呼吸。他悄悄钻出被子,坐起来,探身去扒月见山遥的领口,然后果不其然被拦住了。裕晴用这两天刚学的招式和月见山遥过了两招,第三下就被摁在了枕头上。
月见山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晚上不睡觉来找我过招?”
裕晴鼓了鼓腮帮子:“你就不能不动吗?”
月见山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有人在你睡觉的时候攻击你的要害处,你能不动?”
裕晴仰了仰脸,委屈道:“我又不会害你!”
听到这话,月见山遥眉毛一挑,和裕晴对视了几秒,缓缓松开了他,坐在他对面摊开了手:“所以你想干什么?”
裕晴蹭地一下坐了起来,得偿所愿地扒了月见山遥的领口,看到了光滑一片的胸膛。
裕晴眨了眨眼,居然没有疤痕吗。他反手又掀起月见山遥的衣摆,发现他在梦中看到的那些伤,没有一点痕迹留在这具身体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