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叔叔都不能说吗?”
纪向南跟我住在同一个房间,虽然松果给纪向南叫叔叔,可在八月的眼中,他跟我是一对。按理说,我中了情蛊,一定要跟纪向南说一声的。
可就算我告诉他又有什么用,我低头瞅了眼手心上那个碍眼的黑点,坚定地摇摇头,扯谎道:“他很忙,我不想让他为我的事情分心,先等外公的消息吧。”
我眼尾的余光发现民宿门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我抬头看去,是纪向南。
他的目光深沉中带着一丝柔情,自从这次重逢之后,他的眼神总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多看一眼就觉得好似要堕进其中。
我不动声色的把视线偏向一边,“松果呢?”
“午睡了。”
纪向南看向我空空的双手,“不合适?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买。”
刚才我跟八月出去的时候,跟纪向南扯谎说是去买两套换洗的衣服的,天气太热,让他在民宿等着我。
刚开始他不同意,我以白天为由,而且表现的很扭捏,让他误认为我是去买内衣的,他嘴巴贱贱的回了我一句“又不是没看过”,不爽的放行。
我一回来就见到他,让我有种丈夫在等妻子回家的错觉,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的情蛊,我的心情突然就低落起来,我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进入房间。
“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纪向南跟在我的身后,一进房间就把我拦在他的身体和墙之间。
“没有,就是突然有些累,想要睡一会儿。”
没心情跟他针锋相对,我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虚弱无力。
纪向南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浸满心疼和担心,他抬起胳膊低下头去掀我的衣摆。
“你做什么?”
这三天,我一直跟纪向南刻意保持距离,他也没有强迫,跟我有任何亲密的举动,被他的突兀的动作吓到,我双手急忙护在身前,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我看下你肚子和胸口上的伤。”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一大块的淤青还没消,也叫好的差不多了。”
我倔的不愿意松手,纪向南生气了,大有一副,我不松手,他就直接撕开我的衣服的架势。
“你怎么知道有一大块淤青?”
我刚开始被他的气势给吓的心肝一颤,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之后,我的心头倏然涌起一阵怒意,我黑着一张脸,“你晚上偷看过?”
我什么时候睡的这么沉了,竟然被人家剥掉衣服都不知道!
“我是医生,身旁有个病人,我不能视而不见。”
“我记得纪总只是一个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