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开——”
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从齐雪旁边掠过,齐雪和沈娟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池淼把一个双目微阖的女人放到了医生手中推着的推床上。
齐雪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相未晚。
她身上盖的西装外套赫然是冷修筠的。
“怎么回事”?齐雪和沈娟的脸上都写满了问号,诧异地望向池淼。
而池淼并没有马上回答她们,而是淡定地朝跟车医生交代道:
“她应该是酒精过敏了,刚刚昏迷后,已经施行过急救了,需要再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治疗。”
随后,他匆忙跟沈娟说了句“夫人,我跟过去看看”后,便也随着救护车一起离开了。
看到救护车的车屁股消失在视线里,齐雪还处在蒙圈中:怎么回事?姨妈帮她叫的池淼,最后怎么反而跟着相未晚走了?
而救护车又是怎么回事?
亏她和姨妈刚刚还以为是修筠哥担心她,所以替她叫的救护车呢!搞了半天,自己刚刚做了回小丑啊!
想到这里,齐雪的耳根发烫起来。
没想到,沈娟的反应比她更强烈:妈呀,她不会是刚刚在楼下和我吵了几句,就自杀了吧?
。。。。。。
相未晚在医院的病床上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和弟弟都还是少年少女的模样,她们还住在有着四四方方院子的老宅里,同在一所学校的同一个班级上学,但弟弟总是一放学就扎到一堆不学无术的坏男孩堆里,她过去叫他,那一堆男孩就起哄,最后她出手把那一个个朝她起哄的男孩都放倒了,弟弟这才跟着她回家。
那天是妈妈的生日,她们回到家时,妈妈已经摆好了饭菜和蛋糕,就等着她们到家就开餐了。
趁所有人不注意,弟弟把妈妈杯里的果杯悄悄地倒了一点进去她面前盛着雪碧的杯子里。
结果,可想而知,妈妈的生日还没过完,她便被送进了医院里。那是她的第一次酒精过敏住院,后来,家里不管是什么日子,都不再有关于酒的任何东西,为此,弟弟又好一阵抗议,后来直接被爸爸拿棍子收拾了才算消停。
但是,尽管家里不再出现有关酒的物品,后来相未晚还是陆续又住了几次医院,要么是误食,要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非要偷喝。
但是无一例外的是,随着爸爸事业的越